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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空将军府后,将军夫人休夫了于冷竹孙英杰完结文

幸运一锦鲤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“只是什么?”东方甫低头笑了,那笑容苦涩,全然是对自己的嘲笑。“别情无处说,方寸是星河。”东方甫转身看向将军府所在的方向,“二里地,我念了三年。他的想法虽然惊世骇俗,但不无道理。”“见了之后呢?”“若她后悔了,我便下旨让她和离。若她不后悔,我便祝她一生幸福。”“你想通了,要去见她了?”东方甫点头。“何时?”梁景明问。“明日吧。”东方甫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玉簪,“当年,我们青梅竹马之时,互相送了对方亲手刻的木簪。明日,我带上那木簪去见她。”于冷竹拉着雪儿跑了很远。雪儿实在是跑不动了,也不管自己的形象了,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“累,要累死了!”于冷竹自己也累。只是刚才她太着急逃跑,直接忘了自己的身体情况了。这会儿,她也跟着雪儿一起在路边大喘...

主角:于冷竹孙英杰   更新:2025-04-28 15:58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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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于冷竹孙英杰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搬空将军府后,将军夫人休夫了于冷竹孙英杰完结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幸运一锦鲤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“只是什么?”东方甫低头笑了,那笑容苦涩,全然是对自己的嘲笑。“别情无处说,方寸是星河。”东方甫转身看向将军府所在的方向,“二里地,我念了三年。他的想法虽然惊世骇俗,但不无道理。”“见了之后呢?”“若她后悔了,我便下旨让她和离。若她不后悔,我便祝她一生幸福。”“你想通了,要去见她了?”东方甫点头。“何时?”梁景明问。“明日吧。”东方甫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玉簪,“当年,我们青梅竹马之时,互相送了对方亲手刻的木簪。明日,我带上那木簪去见她。”于冷竹拉着雪儿跑了很远。雪儿实在是跑不动了,也不管自己的形象了,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“累,要累死了!”于冷竹自己也累。只是刚才她太着急逃跑,直接忘了自己的身体情况了。这会儿,她也跟着雪儿一起在路边大喘...

《搬空将军府后,将军夫人休夫了于冷竹孙英杰完结文》精彩片段


“只是什么?”

东方甫低头笑了,那笑容苦涩,全然是对自己的嘲笑。

“别情无处说,方寸是星河。”东方甫转身看向将军府所在的方向,“二里地,我念了三年。他的想法虽然惊世骇俗,但不无道理。”

“见了之后呢?”

“若她后悔了,我便下旨让她和离。若她不后悔,我便祝她一生幸福。”

“你想通了,要去见她了?”

东方甫点头。

“何时?”梁景明问。

“明日吧。”东方甫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玉簪,“当年,我们青梅竹马之时,互相送了对方亲手刻的木簪。明日,我带上那木簪去见她。”

于冷竹拉着雪儿跑了很远。

雪儿实在是跑不动了,也不管自己的形象了,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
“累,要累死了!”

于冷竹自己也累。

只是刚才她太着急逃跑,直接忘了自己的身体情况了。

这会儿,她也跟着雪儿一起在路边大喘气了。

这里已经不是朱雀街的繁华地段,虽有来往行人,但人数不算多,更没多少人关注她俩。

半天,二人才勉强把自己的气息喘匀。

雪儿凑到于冷竹耳边,压低声音:“小姐,奴婢觉得刚才那位公子有点眼熟。”

“谁啊?”

雪儿皱眉:“具体是谁我想不起来了,但总觉得在哪儿见过。

“帅哥都是相似的。”于冷竹揉揉雪儿的小胖脸,“这是真理!”

雪儿嘟了嘴:“小姐,你现在像个登徒子。”

“有帅哥不欣赏才是浪费呢!”于冷竹站起身,拍拍自己屁股上的灰,“走吧,回去还有一场好戏等着我唱呢。”

出来这一趟,雪儿都快忘了将军府那一摊糟心事儿了。

“啊,小姐,奴婢根本就不想回去!”

“今天不只是打人了,我有新方法了,你确定不看?”

雪儿也站起身:“不看白不看,当然要看!”

“走。”

因为累,两个人走的不算快。

但因为将军府太近,他们还是很快就回到将军府了。

他们还是从小门回去。

于冷竹从空间里找了很多22世纪的小零食,和雪儿吃的很开心。

而此时此刻的正厅,却是乱做了一团——

严琴脸上的伤口已经开始化脓。

雷霜霜脸上的伤口则更加严重,只是看一眼就令人作呕。

那陈太医用了各种方法,最后情况越来越严重,这是他始料不及的。

最后,他干脆不敢再用药了。

他起身告辞:“雷将军,这伤口太奇怪,下官实在是看不好,还请您另请高明吧。”

雷修德感觉自己完了,感觉这一大家子人都要完了。

他想对陈太医发难,但陈太医虽然官职没他大,和皇上接触的机会却更多,他实在是不敢对陈太医不敬。

他只好勉强挤出一句:“我送您出府。”

二人一起来到府门口。

有一个问题陈太医一直想问,但是雷修德没主动说,他也就一直忍着。

但这伤口太怪,他最终还是没忍住,脱口问到:“将军,这伤口到底是怎么来的?找到源头,也许问题就可以解决了。”

雷修德脸色一变,想说什么却没说,最后只是忍住摇了摇头:“不好说,您就别问了。”

陈太医这么大年纪了,当太医也有些年头了,立刻就明白这里面有点什么事儿了。

他不想掺和其中,因此也就不多问了,直接告辞了。

雷修德安排了小厮把陈太医送回去,又转身回了主屋。

主屋里,气氛前所未有地紧张。

无人说话。

雷修德也不说话,只是看着雷霜霜的脸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雷霜霜才咬了咬唇,开了口:“哥,我们去找她吧。”


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愿意被人知道自己被拒绝了,更何况东方甫可是天下之主。

“皇……皇上……”那太监脸色惨白,不敢动弹。

“心上人?”他声音骇人,“不得胡言!朕不曾有过什么心上人。”

他与于冷竹之间的那份感情,除了他们二人,只有东方博和太后和于冷竹的贴身丫鬟雪儿知道。

更何况如今于冷竹已为他人妇,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他的心上人是她,那她的名节就彻底毁了。

那太监不知道皇上的心上人是谁,但他是带着太后的死命令来的,劝不动东方甫,他回到太后身边也得挨重罚。

所以,他虽然止不住颤抖,还是把太后交代的话都说了出来:“皇上,太后娘娘吩咐,二人相貌相似,侍寝之时屋内光线晦暗,皇上全可把周家姑娘当做替身。”

“滚!”

“皇上……”

东方甫的语气明显在强忍:“滚!替朕回禀太后,若是那周家姑娘不出宫,明日朕便把她赐给街上乞丐为妻!”

那太监见东方甫实在说不动,没办法,只好夹着尾巴灰溜溜离开了。

其他太监也赶快退回远处。

东方甫站在原地没动,只是一直看着那剑穗。

半天,他才幽幽来了一句:“于冷竹啊于冷竹,你当朕真的还忘不了你吗?朕给过你机会,是你自己拒绝了朕。自那时起,朕对你,便再无爱意。只是朝政不稳,朕不愿在后宫分神,拿你做挡箭牌罢了,没想到母后还当真了。”

他说着,将那剑穗拽了下来,一个使劲,抛到了草丛中。

不知道为什么,于冷竹忽然感觉身上有点冷,她下意识抖了一下。

她这一抖,脚下瓦片晃动,发出声响。

东方甫察觉到声音,马上抽出剑:“谁?”

于冷竹心下一惊:不好!快逃!

脚比脑子行动快,她已经开始逃窜了。

东方甫隐约看见一个身影跳到了房梁那边,动用轻功去追,却发现人早已不见。

他站在房顶,看着远处,喃喃:“难道是朕出现幻觉了?刚才确实是有个女子在,而且那女子身型也与竹儿极为相似。”

不对!

他摇了摇脑袋,最后给自己下了结论:大概是他说了违心话,心下不安,所以出现幻觉了吧。

难不成是自己丢了她亲手做的剑穗,对不起她,所以才有了这样的幻觉?

剑穗……东方甫下意识看向那片草坪……

另一边,于冷竹一路没有停下,一股脑逃回了将军府。

直到落地,她的心脏都咚咚跳个不停。

一开门,一个身影出现在面前,把她吓了一跳。

“小姐,您大晚上不休息,去干嘛了?”

于冷竹确定面前的人是雪儿,才松了一口气。

“累,我先喝口水再跟你说。”于冷竹一边说,一边把雪儿拉回了房内,还顺手关上了门。

她也不顾大家闺秀的形象,猛地灌了自己半壶水,才缓过劲儿来。

她把雪儿按到座上,开始吐槽东方甫,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雪儿添油加醋讲了一遍。

最后,她总结了一句:“倒也不怪他收回自己的情义,毕竟是我拒绝他在先。”

雪儿听得难过,看向于冷竹:“小姐,您别难过。”

“难过那确实挺难过的。”

雪儿替于冷竹觉得委屈:“小姐是世间最好的女子,将军和皇上不爱小姐没关系,奴婢爱小姐,永远都爱!”

“我不是为这个难过。”于冷竹说。

雪儿没明白:“那是为什么啊?”

于冷竹双手托腮:“今晚月光不太亮,我刚才没看清东方甫到底长什么样。没看见帅哥,极大损失啊!”

雪儿张了张嘴,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
“有话直说。”

雪儿摇了摇头:“小姐,天色已晚,还是快休息吧。”

确实很晚了。

算一算时间,现在大概是半夜一点了,是该睡觉了。

“好,睡吧。”

她本以为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儿,她应该睡不着才对。

没想到她瞬间入睡。

也不知道多久之后,她意识到自己在做梦。

她的面前,正站着一名女子,一名和她相貌一样的女子。

只是不论是从女子的神态还是步态上,于冷竹都能轻松认出这人不是自己。

“你是谁?”她皱眉,“我是在做梦吗?”

那女子在距离她十步开外的地方停下脚步,行了一个礼:“姑娘确实是在梦中。小女于冷竹,见过姑娘。”

于冷竹立刻意识到,这女子应该就是身体原主了。

“是你主动入我梦中的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
说到此事,那女子眼中含泪:“姑娘,小女忍受将军府众人欺辱已三年有余,终被磋磨致死,索幸机缘巧合,让姑娘的一缕幽魂入我身体,我的身体才得以保全。”

“那你的灵魂还在吗?”于冷竹问。

那女子摇了摇头,神色凄然:“三魂七魄,只留一魄。原本我该转世投胎的,只是心中执念未了,无法从这具身体中脱身。”

执念?

于冷竹想,这身体原主大概是后悔当年拒绝东方甫了。

只是东方甫今日所言,全然是不在乎她的意思。

于冷竹下意识想告诉身体原主,东方甫不是她心目中那般完美之人。

但她还没来得及出口,就听那女子说:“我的执念便是仇怨未报,我想让这一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,只可惜我没有这个本事。”

“还有其他执念吗?”于冷竹问。

女子摇了摇头。

于冷竹以为她是害羞,便直接追问:“姑娘不后悔当年拒绝东方甫吗?若是姑娘后悔了,我可代你将心事告知东方甫,也算了了你的心愿。”

那女子一愣,半天才摇了头:“从未后悔。”

“为何?”于冷竹不解,“要是你当年入宫了,不管是做皇后还是嫔妃,依你和东方甫的少年情义,就算他另有宠妃,也会对你不错,你就不会受将军府众人折磨了。”

那女子回答:“可我不能答应。”

“你不爱他?”

一滴眼泪从女子眼眶中滑落:“我爱他,自小便爱他,因为他是东方甫。哪怕他是乞丐,哪怕他失了心智,哪怕他缺胳膊少腿,我都会嫁给他。只是他当了皇帝,我便不能嫁给他了。”

于冷竹觉得身体原主这话说的有问题:“同甘苦却不能同富贵,这是什么道理?”


众目睽睽之下,他也不驳女子面子,则是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。

“姑娘厚爱,在下心领了。只是在下家中妻妾众多。姑娘若是跟在下回府,在下也无法保证爱怜姑娘,只怕姑娘白白葬送了自己的青春。”

周围人都替吴柔鸣不平。

就连丫鬟也小声劝她:“小姐,这人虽然长得好,但也不能嫁。”

但吴柔却不是这么想的——

她想,这男子穿着富贵,举止文雅,家中妻妾众多,且自己的容貌甚至可能比不上他府中妻妾。

这一切,不都说明了这男子是有钱有势的人吗?

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她宁愿给这男子做妾,也不想给一个普通男子做妻子。

她虽然怕做妾的名声不好,但这几个月的苦日子过下来,她早就没了当初的心气,现在在乎的只有生活的好不好了。

想到这里,她压低声音:“多谢公子提醒。只是这绣球既然抛在了公子身上,小女就是公子的人了。公子不愿迎娶小女无碍,小女自请为奴为婢,只求公子收下小女。”

早年间,父亲预备让她入宫选秀,不仅请人专门教授她礼仪,还教了她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。

她相信,只要面前男子把她带回家,她就一定能得到他的宠爱。

于冷竹忽然皱眉:这吴姑娘看来也不是什么心思单纯的人。刚才她只考虑这男子好不好了,倒是忘了关注女子本身了。

东方甫见过的人太多了,吴柔这么一说,他便明白,这吴柔是要当狗皮膏药了。

他的态度立刻就没有刚才那么好了,说话语气也生硬了许多:“吴姑娘,你这绣球,确实是抛在了在下身上吗?”

他这么一问,周围立刻有人反应过来了:“绣球第一个砸到的是另一位男子啊!”

“对啊!”

“对啊!”

众人纷纷附和。

于冷竹心道不好,下意识想要逃跑。

然而还是晚了,此时,人群已经把她围了起来。

人们抱着看八卦的心态,还把她与东方甫吴柔之间的通道让了出来。

于冷竹无法,只好停下脚步,看向东方甫。

东方甫也看向她。

四目相对。

东方甫一愣:这男子的眉眼为何……那么像她?她家中可没有兄弟啊!

梁景明知道闹大了,这会儿也收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
见东方甫不说话,他走上前来帮忙调停:“小哥看起来年岁不大?你是第一个碰到这绣球的人,你便把这小姐迎娶回家吧!”

“不要!”东方甫忽然拒绝。

梁景明还没反应过来,就见东方甫已经走了过来。

他停在于冷竹身前,低头仔细看她。

他发现,这眉眼,确实像她。只是再细看时,却发现此人鼻子更为挺拔。况且这男子脸上也没有黑斑。

东方甫正在失望之极,忽然闻到了于冷竹身上的味道。

这味道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。

小时候,他曾经偷偷买胭脂送她,她却说不用胭脂。

他问她:“娘说只有用胭脂才会有香味,你不用胭脂,身上怎么会有香味?”

当时,年纪小小的于冷竹告诉他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但我身上就是有香味。”

说完,她还抬手让他闻自己的胳膊。

至此,那个味道便深深刻入了他的脑海中。

他与于冷竹一别三年,他三年没有闻到这个味道了。

如今,这个味道又真真切切出现了。而站在他面前的人,却不是她。

于冷竹见东方甫也不解释,便小声问:“为什么不要?”


“小姐,这茶不好喝?”雪儿已经学会了配合。

于冷竹皱眉:“也是奇怪了,刚才味道还这么好的茶,怎么从那腌臜的人手里一过,就变难喝了?”

“那小姐,奴婢帮您把茶倒了吧。”雪儿说着,就想从于冷竹手中接那茶碗。

“不必麻烦,随手的事儿。”

于冷竹话音未落,便将那茶水泼了出去。

她的动作很是随意,但那大半碗茶水却是结结实实被浇到了王婉儿的头上。

茶水顺着王婉儿的头发流遍了全身。

水从脸上的伤口流过时,她感觉自己快要痛的晕死过去。

她尖叫一声,站起身来。

雷修德想生气,但刚才撞到石桌上的疼痛感尚未消失,手背还传来刺痛,使得他不敢轻举妄动。

他只能咬紧牙关:“这样行了吧,把药拿来。”

于冷竹把茶碗放下,抬眼:“还有一条要求。”

“刚才你说……”

“刚才我说的是会考虑。”于冷竹告诉他们,“现在我决定了。只要你们实现我接下来这个要求,我就把这药给你们。我这药,可是能让伤口愈合如初的。”

雷修德正想说什么,就看到于冷竹把雪儿胳膊上的衣服拉了上去。

雪儿身上有多少伤口,他虽然没看过,但也知道不会少。

看到这原本应该伤痕累累的皮肤竟然光洁如婴儿般,雷修德把准备骂出口的话收了回去。

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:“什么要求,你说。”

“让王婉儿出府。”于冷竹说。

王婉儿反应奇快,第一时间便悄悄打开了腰间的荷包口。

这动作她很熟练,所以做的很快,一般人发现不了,却全都落入了于冷竹眼中。

缕缕幽香飘了出来,被雷修德吸了进去。

他脑中对王婉儿的感情瞬间占据上风:“于冷竹,你疯了!别的要求本将军都可以答应,唯独这条不行!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
“你是第一天才知道我疯了吗?”于冷竹冷笑一声,“实现不了我的这个要求,其他的一切免谈。”

“将军!”

王婉儿“业务熟练”,一下子扑到了雷修德怀中。

于冷竹挑了挑眉,明白这两个人要开始演郎情妾意的戏码了。

果然,雷修德把王婉儿抱在怀中安慰她:“婉儿,别哭。”

“将军,妾永远是将军的女人,不要赶妾离开!”

雷修德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只有王婉儿了。

“你是本将军的心爱之人,本将军绝不会让你走!”雷修德承诺。

“雷霜霜和你娘的伤口不管了?”于冷竹提醒。

“将军……”王婉儿又哭,“也许有其他办法呢!”

雷修德进退两难。

但合欢皮的幽香让他选择了站在王婉儿这边。

“我们走,本将军就不信了,这世上只有你能治伤吗?”

说完话,雷修德便扶着王婉儿离开了。

于冷竹不看这两人的背影,只是点了点雪儿面前的茶:“好喝的,你尝尝,别浪费了。”

雪儿喝了自己面前的茶,感觉回味无穷。

“好喝!只可惜,刚才那碗茶浪费了!”

“那确实。但没事儿,有更好喝的。”于冷竹笑笑,从空间里又拿出两杯奶茶,“这个更好喝,尝尝。”

却说雷修德那边。

他们二人出了沁竹院,门口候着的小厮和丫鬟马上迎了上来。

看到他们脸上的伤,都惊呆了。

雷修德不愿说什么,只是扶着王婉儿回到了主屋。

雷霜霜和严琴看到雷修德和王婉儿远远走来,都站起身来期盼着。

等到看到他们二人的狼狈模样,心中都“戈登”一下。


那女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:“我父亲已死且没有兄弟,娘家无人在朝为官,我若入宫,对他没有任何助力。况且我脸上有一块这么大的黑斑,任何脂粉都无法掩盖,怎配做帝王的女人?”

这一刻,于冷竹对身体原主的心疼达到了顶峰。

“所以,雪儿说的你们密谈那次,你就是这样告诉他的?”于冷竹问。

女子摇头:“我若是这样说了,以他对我的爱护,一定会不管不顾让我入宫,让我安心。所以,我对他撒了谎。我告诉他,我对父亲的手下雷修德一见钟情,而我与他虽是青梅竹马,但小时候不懂情爱,并不爱他。”

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,却不得不说拒绝的话,这该有多痛。

“除了东方甫,你也可以选择其他男子,怎么你就独独选了雷修德呢?”

“雷修德性格木讷,从前跟在我父亲身边的时候最是听话,对我也最为尊重。”女子惨然一笑,“哪想到我的眼光竟如此不好。”

也许是因为现在她与身体原主的一魄共有一个身体,听到这里的时候,她感觉自己的胸口疼得厉害。

“我不得不这么做。”女子补充,“密谈那次,他承诺让我为后,且后宫没有其他任何女子,一生一世,夫妻二人。可他是皇帝,我不能这么做,所以我只好……”

于冷竹打断她的话:“你其实不必如此妄自菲薄。”

那女子轻轻拭去泪珠,微微扬起下巴,不让自己的眼泪再次流下来:“此事,还请姑娘帮我隐瞒。我所求的,只有报复仇人。还请姑娘看在我把身体送给你的份儿上,答应我的请求。”

“这你放心!”于冷竹拍着胸脯保证,“我于冷竹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人,我一定替你报复!”

“多谢。”那女子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,“不要那么轻易让他们死,要让他们把我受到的苦难都体会一遍。”

“好。”于冷竹答应。

女子的身体消失了。

于冷竹忽然睁开了眼睛。

她感觉自己浑身湿透,呼吸不畅,于是马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
这一晚,对她来说,注定是不眠之夜……

直到第二天天边有亮光,她才彻底平复心情,沉沉睡去。

早上,雷修德上朝。

他在与于冷竹成亲前,不过是个军中的副将,再之前更是普通士兵一个。所以,上朝对于他这个粗人来说,实在是煎熬。

再加上此次早朝讨论的大多是财政问题,他完全听不懂,因此直接就跑了神。

东方甫一晚上没有睡好,这会儿还不得不打起精神,心情实属不佳。

他一眼看见雷修德上朝跑神,就烦躁不已。

等到早朝结束,他开口把雷修德留了下来。

雷修德被点了名,突然浑身一个激灵,脑子才恍然间回归肉体。

东方甫从高台上踱步下来,走到距离雷修德两步远的地方,忽然开口:“早朝之时,眼神呆滞,身形僵硬。怎么,将军有心事?”

雷修德感觉自己的脑袋被重重敲击了。

他赶忙行大礼,浑身颤抖:“皇上,臣知错。臣昨晚忙于公事,只睡了一个时辰,这才在朝堂上失礼。

东方甫看到雷修德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就觉得不自在。

他不自觉地把自己和雷修德作比较,实在想不出来雷修德比自己好在何处,能让于冷竹选择他。

越想越气,他又往前踱了两步。

雷修德看见东方甫的脚在自己面前停下,总觉得自己要大祸临头了,额头开始止不住地冒汗。

站的近了,东方甫闻到了雷修德身上的脂粉味儿。

这脂粉味儿浓重,东方博瞬间就闻出来不是于冷竹惯常用的味道。

他皱了眉头:“忙于公事?这一身的脂粉味儿,将军怕不是流连烟花柳巷了!”

雷修德昨晚与王婉儿闹了一夜,虽说这会儿同僚们已经离开,但被东方甫在这大殿之上点出来,他的面子实在是丢个彻底。

再者说,他与于冷竹乃是皇上赐婚,谁都知道皇上对于冷竹这位将门之后给足了面子,皇上要是知道于冷竹还是处子之身……

后果太严重,他实在是不敢想。

因此,他硬着头皮撒了谎:“臣不敢。臣昨日忙到半夜,之后便与夫人同榻而眠,想是沾染上了夫人身上的脂粉味儿。”

他以为东方甫对于冷竹照顾只是出于对已故大将军的报答,因此极力在东方甫面前展示他与于冷竹关系好。

殊不知,这话到了东方甫耳朵里,东方甫更气了。

“将军夫人这脂粉味儿可是太浓重了。”他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,“好好一个美人儿嫁给你,就连审美也变差了吗?”

说是这么说,但实际上,东方甫觉得于冷竹的审美从三年前开始就出了大问题了。

雷修德被东方甫这话吓了一跳:什么叫“好好一个美人儿”?于冷竹脸上那么大一块黑斑,看着都晦气,和“美人”这两个字根本就不沾边啊!

但东方甫这么说,雷修德也不能反驳。

他也不敢当着东方甫的面把责任推到于冷竹身上,只是把头垂得更低。

“回皇上,这脂粉是臣送给夫人的。臣一介武夫,不懂挑选。想来夫人也是不忍驳了臣的面子,才勉强用了这脂粉。臣今日回去便让夫人把这脂粉扔掉。”

为了不让东方甫发觉不对,雷修德用了十二分的力气演这出戏,说的那叫一个情深意切。

东方甫有一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。

他冷笑一声。

雷修德身上惊出一身冷汗。

东方甫在心中嘲笑自己:他在这儿对她念念不忘,昨天甚至还自己扒草丛找那剑穗。她倒好,竟然真的和这个无才无德无貌的粗人琴瑟和鸣了。

“将军这话说的倒是对了,不合适的东西,早该扔了。”

他这话是说给东方甫听,更是说给自己听。

雷修德听东方甫的语气没那么生气了,赶忙磕了个头:“臣领旨。”

“起来吧。”东方甫挥了挥手,示意他退下。

雷修德行了礼,倒退出殿。

然后,他精神恍惚地向宫外走。

他实在想不通,皇上今天是怎么了。

直到回到家中,王婉儿迎上来,他才想到其中原因。

他一拍大腿:“完了!皇上难道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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