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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为延续香火,我被逼在棺材同死人圆房抖音热门前文+后续》精彩片段
身体还能有温度,应该是老者给他服用药物的效果。
“光是坐着,孩子可没法凭空从肚子里变出来。”
正想着,洞窟内突兀响起老者阴恻恻的冷笑:“洞窟内的声响,外面听得一清二楚,你要再耽误下去,我可要用点强硬手段了。”
老不死的,居然听墙角。
我不情愿地解开喜服的扣子,喜服纹样复古,挂满了银铃,沿路轿子摇晃,铃铛就一直叮当作响。
响声?
洞窟内能听到回声,而老者一行是通过声响来判断我是否有行房事。
想到此处,我双手握住棺材板左右摇晃,伴着牙酸的嘎吱声,还时不时喘息两声。
洞窟内满是浪荡的声息,因锁链距离过短,我无法爬出棺材,双腿夹在邱亭腰间,难免会磨蹭他的肉体。
等我叫得嗓音都嘶哑了,洞窟内传来脚步声,我佯装惊慌地捡起搭在棺材上的外衣,遮掩住我和邱亭的下半身。
“正在兴头上,你干什么呀?”
我脸颊发烫,语调间多了几分嗔怪的味道,老者意味深长地看向外衣支起的帐篷,笑道:“听陆小姐如此卖力,我自然也想助你能顺利成事,毕竟我费尽心思为邱亭谋来这桩好姻缘,也不愿看你枉死。”
他端着碗刺鼻的中药,左右两侧的轿夫架住我的胳膊,强行掰开我的嘴灌入药物,老者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我,直到口腔内的药物全咽下肚,方才示意二人松开手。
“接下来的六个小时,陆小姐可要好好把握。”
刺啦一声,轿夫撕开了我最后的遮羞布,将我的脸猛地按向邱亭身下,我掌心摸到硬物,只觉得尺寸惊人。
洞窟内陷入一片死寂,我抽抽嗒嗒地哭,失温的躯体本能地往温暖的部位贴,混沌不清的大脑反反复复地想道:“我不叫陆小姐。”
在误信舍友的话,同她一并搭乘火车前往外地打工前,我还叫金晓桐,还跟妈妈打电话说吃不惯甜口的菜,等过年回家一准要多吃两碗她煮的牛肉面。
结果一觉醒来,舍友和我通通成为拐卖犯明码标价的货源,堵住嘴挂着号牌,任由买家挑选。
我是六号,于是老者唤我陆小姐。
他停在我面前,强迫我抬起头,目光扫过我周身的每一寸肌肤,像是逐渐勒紧猎物的蛇,令人窒息。
当我险些哭出声时,他诡异地笑了,满意地往拐卖犯手机转账:“八字不错,是张有福气的脸,往后生的儿子肯定也是大富大贵的命。”
他说,出高价买我是为了留后。
我原以为,要伺候的人是他儿子,却不想他一路将我押送到灵堂,让我同死人结亲,随后关在喜轿里送进洞房。
洞窟愈发冷了。
我贴在邱亭胸膛,泪水打湿了他的衣襟。
也许是错觉,但我总觉得邱亭周身烫得要命,连面无血色的脸都泛起红晕。
孩子,只要有孩子,我就能回家了。
我不能死了,妈妈还在等我,我不想死在棺材里,甚至连墓碑都刻着别人的名字。
“你说,他出高价要我同你结冥婚,入洞房,居,居然是为了。”
我吞咽下口水,无比艰难地挪动嘴唇:“续命?”
“这座洞窟名为千棺洞,安置在洞窟内的棺材全部都是邱家后人。”
邱亭显然也猜到我无法轻易相信,见我震惊到僵在原地,他轻捏我腰际的软肉,引得我双腿一软,配合着他的动作起伏。
“别停,他们听着。”
他摇晃着棺材板,漂亮眼珠注视着我的眼睛,至始至终未曾偏移。
“所有流淌着邱家血脉的人,都是邱林生的容器,洞窟内的每一口棺材都封存着曾名为邱林生的尸骨。”
邱亭望向洞窟内安置的上千口棺材,冷笑出声。
“正因如此,他才能拥有数不尽的财富,不惜重金购买一位冥婚新娘,延续邱家的后代。”
他按住缠绕在头顶的绷带,轻声道:“我是邱林生献祭的新容器,当他试图用仪式占据我的躯体时,我一头撞在事先备好的棺材上自杀了。
“棺材角确实有块黯淡的深红,凑近还能闻到渗透进木头的血腥味。
“……”一时间,我愕然到失语。
续命,长生,只在怪谈小说内听闻过的词汇居然真切地发生在我眼前?
邱亭的话语颠覆了我至今为止的认识。
可他的眼神很认真,我也想不出他宁愿编排出如此荒谬的理由,也不愿我将他还活着的事情告诉他爷爷的理由。
“还剩四小时。”
洞窟内,毒蛇般的语调让我汗毛根根竖起。
“陆小姐,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。”
“是邱林生。”
邱亭无声地挪动唇瓣,随即闭上双眼。
老者的脚步声不急不缓地逼近,笑得诡异:“从刚刚起,我就没听到你的喘息声了,加上棺材摇晃的声音太过单一,我就想着来亲自检查下工作,毕竟我也不想陆小姐利用我的好意,怀抱侥幸心敷衍了事。”
他逐渐逼近,我紧张地发抖,甚至无法说出连贯的句子。
眼前的人,很可能是活了上百年的怪物…这简直让我连同他对视的勇气都没有。
正想着,邱亭突兀握住我的手掌。
他掌心的暖意通过贴合的皮肤传递过来,烫得我想要抽回手,可他却主动同我十指相扣。
“别怕。”
屈起的指腹划过掌心,轻微的瘙痒让耳根染上红晕。
我不是孤身一人。
我手握着两个人逃离地狱的蛛丝,但凡老者看出了我的动摇,那么等待着我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当着邱林生的面,我捧起邱亭的脸,主动吻住他的唇瓣,邱亭的肌肉明显僵住了,身躯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,那处存在感高到我无法忽略。
起先是撕裂肉体的痛楚,随后是欢愉,我佯装哑得叫不出声,充满情欲的喘息被锁死在唇瓣间,咬得唇瓣都渗出血珠。
“哦,原来陆小姐是渴了。”
断断续续的喘息间,邱林生禁不住笑起来,他语调溢满愉悦,像是观望着舞台小丑上演的喜剧,口吻充斥着高位者的玩味。
“待会我派人送饭菜进来,好让陆小姐有精力填饱肚子,最少一滴都不要剩下,毕竟要是见不到孩子…日后我也就见不到陆小姐了。”
邱林生丝毫未掩饰笑声中的恶意。
我背对着他,感受着他的目光顺着垂落的发丝攀上我的背脊和裸露的肩膀。
死流氓。
我暗自骂了句,直到邱林生离开时,洞窟还回响着他高高在上的话语。
“去叫柳青,让她来送饭。”
“柳青?”
邱亭暗自默念了一遍,我脱力地趴在他胸前,勉强哼出声。
“怎么了?
是你认识的人?”
我都快累死了,他倒挺精神。
我泄恨地咬了邱亭肩膀一口,他痛呼出声,不明所以地捏着我的脸:“你咬我?”
“咬死你,占我便宜的混蛋。”
我愤愤不平,而邱亭神情当真多了几分愧疚,讨好地按摩我酸痛得厉害的腰肢,将我揽入怀中。
“柳青是村里的医生,三年前有人将她卖到村里给刘酒鬼当老婆,平日里刘酒鬼待她总是非打即骂,直到邱林生资助她开了私人诊所,日子才算是好起来。”
“对柳青来说,邱林生是恩人,平时柳青没少帮邱林生办事,如今也一样。”
“可她不也是拐卖进村的吗?
她就没想过回家?
她就甘愿一辈子都困在偏远的山村?”
我无法理解。
沦落到相似的境遇让我同情她,可我永远不会像她一样,将后半辈子都困在异乡。
我想回家,无时无刻我都想回到妈妈的怀抱,渴望看到她温柔的脸庞。
“她不想,可她没得选,出生在重男轻女的家庭,无论留下还是回去等待着她的都是地狱。”
邱亭长呼一口气,目光落在洞窟内其中一方棺材上。
“她女儿跟你差不多大,去年考上了镇里的大学,她是柳青的骄傲,至今为止柳青所有的积蓄都给女儿当了学费。”
我顺着邱亭的目光望去,那口棺材的铭牌刻着小字,我微微眯起眼,看到第一个字是柳。
“柳玲玉。”
邱亭读出了铭牌上的字。
顿了顿,他才开口道:“是柳晴的女儿。”
像是手掌猛地捏住心脏,我短暂地呼吸困难,呆呆地看着邱亭脸上流露出的哀伤,听他说道:“我死的那天,柳玲玉无意目睹了现场,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,所以她死了。”
“柳青并不知情,她误以为玲玉还在镇上读书,照旧每年往她卡里转账。”
悲哀的神情褪去,再抬眼时,邱亭眸间只余下薄情的算计:“柳玲玉死时,邱林生派的打手扯断了她脖颈间的项链,我藏了一颗挂坠揣在内侧口袋里,等下她送饭时,你把吊坠给她,告诉她真相后,也许她会愿意帮你伪装怀孕的假相。”
他严肃道:“等你出去后,他们大概率会将你锁在灵堂,只要能在柳青的帮助下逃…”邱亭突兀打住话头,在时不时响起的风声中,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。
挽着发髻,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提着保温箱,语调淡然到听不出喜怒:“醒醒,吃饭了。”
她来到我身前,抽出湿纸巾擦拭我满是泪痕的脸颊:“需要我帮你清理一下吗?”
掌心猝然被塞入了一颗菱形的挂坠,我吞咽下口水,握住柳青的手腕道:“柳玲玉就在这里。”
她眼睛瞬间瞪大了,而我向她展示了掌心的挂坠,和红木棺材上铭刻的名字。
次日,邱林生带人来验收成果。
我睡在柳青用衣服铺成的简易床铺里,虽说不用整晚都躺在硬邦邦的棺材板里。
可洞窟环境太差,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,无一处不酸痛难忍。
邱亭头顶缠着绷带,发丝垂在脸侧,唇瓣微微张开,舌尖好似剥壳的荔枝骨肉,光看着就让人吞咽口水。
待回神时,我已然吻上他的唇,湿热的触觉让我腰肢下陷,眼神逐渐变得迷离,像是雪山濒临冻死的旅客遇见篝火,止不住地想要再靠近一些,再温暖一些。
双手捏住他结实的肌肉,顶在腹部的存在感愈发明显,伴着撕裂的痛楚,思绪变得无比欢愉,竟是短暂地忘却了所有的恐惧和悲哀,唯有渴望占据大脑。
直到浑身失去力气,我躺在邱亭胸前,不断地喘息着,鼓膜回荡着急促的心跳声,直到洞窟内的一切不再带着重影,那心跳声依旧有力地悦动。
“奇怪,都停半天了,怎么心跳还这么快?”
我喃喃自语,累得连手指都动弹不得,勉强抬起头想看一眼邱亭的脸,身躯却猝然一僵。
“咚咚,咚咚。”
这不是我的心跳。
我近乎错愕地将耳朵贴上邱亭胸口,直到那微弱的声响再次传来,我才确信:“他居然还活着?”
刹那间我讶异到失声,正左右两难之际,老者开口道:“休息够了就赶紧动,时间可不等人。”
“大伙还等着听你的活春图,别毁了我们的兴致。”
“可惜是货,不然我们也能尝尝鲜。”
洞窟里响起那群人高亢的笑声,话语间满是赤裸裸的嘲弄,还隐约流露出兴奋的味道。
玩弄人就像捏死蚂蚁般轻易,在他们眼中,我感受不到丝毫对生命的敬畏。
“哐当。”
邱亭沉寂的身躯猝然一动,抖动的睫毛下,露出琥珀色的眼眸。
“你醒了……”我欣喜地说道,尚未说完邱亭捂住我的嘴,示意我倾听洞窟内的回声。
细微的脚步声让我神经都在发麻,他摇了摇头,用口型道:“继续。”
他屈起手指敲了敲棺材板,我当即心领神会地挪动身体,羞得满脸通红,还不忘模仿曾在电影里听过的声息。
有棺材遮掩,老者只能看到我腰间摇晃的长发,和我起伏的背影,光是忘情的喘息声就足以让他信服。
“很好,每过一小时我都会来检查,你别想着偷懒。”
确认老者离去后,邱亭用力摇晃棺材板,在响声的掩盖下轻声道:“别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,不然我们一个都逃不出去。”
短暂地睁开眼后,邱亭一愣,整张脸迅速涨得通红,怕老者察觉出端倪,此刻我们靠得很近,几乎快要鼻尖相触。
他忙偏过头,而我也禁不住咬紧嘴唇,连耳根都烫得厉害。
“是你爷爷说邱家不能绝后,他从拐卖犯手里买了我,逼我跟你结冥婚,还必须圆房怀上你的孩子。”
扯动脖颈间的锁链,深藏心底的恐惧再度占据了我的思绪,我眼眶染得通红,带着哭腔央求道:“邱亭,现在你醒了,家里的香火也有人延续了,你能不能劝爷爷放过我,我不要礼金,我只想回家。”
我竭力压制住哭声,可眼泪却止不住地掉,邱亭伸出手,温柔地替我抚去眼尾的泪珠,长叹一口气:“你误会了,他不是我爷爷。”
对上我错愕的目光,他皱起眉,眸间溢满入骨的憎恶:“我爷爷早死了,就在洞窟内上千口棺材之中。”
“他逼你结冥婚,也不是为了延续香火,而是……”他凑近我的耳侧,微弱地说了两个字。
我瞬间瞪圆双眼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愕然道: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待会我上山送饭时,会在沿途留下信号,你跟着信号去洞窟救邱亭出来。”
“举办仪式期间,邱林生通常不会允许任何人在场,到时候我来搞定那群轿夫,然后我们在山脚汇合,那里有我提前停好的货车。”
当着我的面,柳青将整包的安眠药混入饭菜,而我点点头,准备等到满月露出云层时,就打着手电筒沿着柳青留下的信号上山。
据说,邱林生的仪式需要在特定的时间段完成,在此之前,他不会轻易动手。
余下的时间,我则要到邱家灵堂内,取一件至关重要的东西。
我往肚子塞进枕头装作是孕妇,大摇大摆地走进邱家供奉先祖的灵堂。
期间有村里人问我:“你是谁啊?
进邱家灵堂干什么?”
我眼睛一横,抚摸着肚子道:“当然是祭祖啊,感谢先祖让我怀了邱家的男胎,我可是邱爷亲自挑选的孙媳妇,还给邱家延续香火,怎么没资格进灵堂了?”
邱爷出高价买孙媳妇的事情,村里人都有所耳闻,见我挺着肚子往里闯,一时也没人有胆子敢拦。
邱爷可是村里的财神,一半人家能娶到媳妇,都是沾了他的光。
村里人都敬重邱爷,自然也不敢得罪邱林生的孙媳妇。
灵堂内,屹立着一尊佛像,那佛像的脸不像我寻常见过的任何神明,反倒是像极了邱林生自己。
在他眼中,他即是当之无愧的神,人人都理应跪拜他,祈求他的赐福。
我握着三根香,并未插进祭坛,而是绕到佛像背后,用手指不断敲击,察觉佛像体内有一处是空的。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
掏出事先藏好的锤子,我反手将佛像砸出窟窿,果真在内部看到了制作考究的木盒。
“什么声音?
灵堂的门怎么上锁了?”
屋外一阵骚动,我将盒子藏在篓筐内,当即翻出窗户。
云层褪去,月光照亮山间的道路。
我一路寻觅着树皮的刻痕,沿着陡峭的山路重新来到洞窟前,门口躺倒着一群呼呼大睡的轿夫,我握紧锤子走下阶梯,布鞋踩在岩石上,几乎听不到任何声响。
洞窟内,火光将影子映得老长,邱亭周身摆放着七根蜡烛,蜡烛的火苗晃动,而邱林生念念有词:“邱亭,你是邱家后人,生来即是为延续邱家的荣耀,我身为邱家先祖,你将命数借给我,有何不可?”
邱亭显然被下了药,躺在地面一动不动,邱林生抽出根银针,经由火烤后,眼看着就要刺入邱亭的经脉。
我深呼吸,迅速冲到他身后,抡起锤子用尽全力砸上他后脑。
“邱亭,快醒醒!”
一声闷响,邱林生的后脑凹陷进去,却不见血迹,他漆黑的瞳孔死死盯着我,那一瞬间我脑海闪过了无数恐怖片的画面,在他逐步逼近时,不断挥舞着锤子:“老妖怪,去死。”
他身后,邱亭眼皮跳动,自袖口摸出张符纸。
黄色纸张上,写满了密密麻麻的经文,他面无表情地将符纸置于跃动的火苗之上,那明黄的火突兀燃烧成幽蓝的焰,伴着符纸落地一发不可收拾地燃烧起来。
“东西带了吗?”
他仰起头,望向一步步退到背靠岩壁的我。
“带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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