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雪晴沈清砚的女频言情小说《周雪晴沈清砚雪又不成风又寒小说》,由网络作家“周雪晴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不明所以,沈清砚随沈父赶到医院。看到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的沈清怀,和一身白色女性西装,气质更为干练优雅的周雪晴。见他们进门,周雪晴下意识的向前一步,挡在沈家父子和沈清怀之间。那警惕防备的模样,仿佛沈清怀才是她放在手心疼宠的丈夫。也对,沈清怀本来就是她心目中的丈夫。只差一场仪式一枚戒指,不是丈夫胜似丈夫的丈夫。薄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,沈清砚捏了捏包带,把脊背挺得笔直。冷冷瞥他一眼,周雪晴扭头看沈父,声音带着不假思索的嫌弃:“沈伯父您二十三年前弄丢孩子,十五年前才找回来,找回来的时候孩子已经长开了,除了亲子鉴定,和一块见证身份的随身玉佩,孩子身上也没其他的特殊标志,是吧?”沈周两家比邻而居多年,私交甚好,沈家儿子弄丢的时候,周家还帮着一...
《周雪晴沈清砚雪又不成风又寒小说》精彩片段
不明所以,沈清砚随沈父赶到医院。
看到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的沈清怀,和一身白色女性西装,气质更为干练优雅的周雪晴。
见他们进门,周雪晴下意识的向前一步,挡在沈家父子和沈清怀之间。
那警惕防备的模样,仿佛沈清怀才是她放在手心疼宠的丈夫。
也对,沈清怀本来就是她心目中的丈夫。
只差一场仪式一枚戒指,不是丈夫胜似丈夫的丈夫。
薄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,沈清砚捏了捏包带,把脊背挺得笔直。
冷冷瞥他一眼,周雪晴扭头看沈父,声音带着不假思索的嫌弃:“沈伯父您二十三年前弄丢孩子,十五年前才找回来,找回来的时候孩子已经长开了,除了亲子鉴定,和一块见证身份的随身玉佩,孩子身上也没其他的特殊标志,是吧?”
沈周两家比邻而居多年,私交甚好,沈家儿子弄丢的时候,周家还帮着一起找过。
不明白众所皆知的事实,周雪晴为什么忽然又问一遍,而且还是在沈清怀的病床前问,碍于两家交情,沈父还是好脾气的回答:“是的,我儿子从一出生就很干净,身上没有胎记也没有痣。”
周雪晴嗤笑一声,偏头看沈清怀:“不知沈伯父您这些年有没有诧异过,清砚和清怀身份有别,为什么对他那么好,好到过分的地步,您还有没有注意到,清怀和您其实长得挺像?”
明显挑拨的话语,沈父笑容一顿:“雪晴你什么意思?
不妨直说。”
沈清砚手指紧紧攥住衣摆,脸色也肉眼可见的难看了起来。
像是验证他的猜测,周雪晴目光如炬,冷沉出声:“这次在冰岛,清砚因为一点小事,负气离开,我和清怀在找他的过程中,出了意外,差点被一块倒塌的冰墙埋在里面。
当我们九死一生逃出来,躺在医院里需要输血的时候,我才意外的知道,清怀和清砚一样,都是RH阴性血,而且我还在清怀身上看到一块玉佩,一块和清砚当年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。”
沈清怀什么时候是RH阴性血了?
他不是很常见的A型血吗?
几乎确定,周雪晴这是坏到根了,冲自己身世来的,沈清砚脸色剧变:“什么小事?
落入冰川你还见死不救,这也算小事吗?”
无视他的愤怒,周雪晴摊开了手,一块莹润的玉佩,在他掌心散发着熠熠的光辉。
是很像啊,和他十五年前用以证明身份,五年前又不小心弄丢的玉佩简直一模一样。
不,不是像,就是同一块,以沈清怀的心机,要不是同一块,他根本不会光明正大拿出来。
后知后觉的意识到,沈清怀这人是真的很可怕,明明得了沈家的恩,却暗中记恨他,最少从五年前就开始布局了,沈清砚倒抽一口凉气,想拉住沈父:“爸您别听他们胡说。”
沈父身子一偏,避开了他:“雪晴说的都是真的?”
“爸?”
沈清砚眼泛泪光:“我和您长得是没有那么像,可我和妈妈长得像,我身上流着您和妈妈的血啊,您怎么能因为周雪晴的一面之词,就否认了我和您父慈子孝承欢膝下的十五年呢?”
沈父盯着他看了一会,闭了闭眼,复又睁眼:“做亲子鉴定吧,我和你,我和清怀,各取三份样,送三个不同的机构做鉴定。”
周雪晴来势汹汹,取再多样,送再多机构又有什么用呢?
仅仅一天,六份加急加密的亲子鉴定报告,分别送到沈父手上。
每一份,都无一例外的证实着,沈父和沈清砚没有亲子关系,他和沈清怀才有亲子关系。
“为什么?”
不留余力的一掌,扇到沈清砚脸上,沈父目光如刀,生生要把他剐出血来。
人微言轻,沈清砚无力为自己证实什么,只卑微的,从包里拿出几天前就签署了的离婚协议书。
“我不知道亲子鉴定为什么会这样,好好的父子怎么就不是父子了,我只知道周雪晴早就出轨了,她和沈清怀很多年前就搅在一起了,爸您是信一个背叛我、也背叛沈家的人渣,还是相信我这十五年对您的体贴孝顺,全都是假的?”
离婚协议书上的日期,确实是去冰岛之前的。
白纸黑字还盖着公章的亲子鉴定报告,却又更真。
沈父低头,看倔强带泪不肯落下的沈清砚,又看黑眸圆睁带着期盼,乍一看跟自己更像的沈清怀,沉吟片刻,哑然出声。
“看在你这么多年陪我一场,还给我太太送终的份上,你冒领身份的丑事,我就不计较了,希望你离开沈家后能戒骄戒躁,重新做人。”
这是,不要他的意思?
屋内暖气明明打得很足,寒意依旧悄然滋生,从头冷到了脚,比那日怎么都探不出头的冰川水,还要寒冷。
听到声音,沈父情绪立刻就激动了:“清砚,清砚你下来了?”
三步并作两步,他迎上去,殷勤的态度,周雪晴看得咂舌,却不敢小觑,以免不敢居于人下:“清砚我这些天把所有事都忙完了,也来看你了。”
第一次说这种话,周雪晴的表情难免有些僵硬。
亲眼目睹沈父像换了个人,围着沈清砚嘘寒问暖,一路从公寓楼门口跟到他的车前,周雪晴露出意会的表情,想明白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。
然而有些事,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是真难。
看沈父做的时候,沈清砚虽不至于很热情,但也没有恶言相向。
然而轮到自己的时候...“成年人了,大家都很忙,你想做什么就去做,不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。”
“怎么能是浪费呢?”
周雪晴不甘。
“怎么不是浪费?”
沈清砚眼神虽厌恶,语气却平静:“如同我在你那里浪费了九年一样,你跟踪我的每一天,也一样都是浪费。
因为从火里跳楼的那一刻开始,过去的沈清砚,和你这个人,都在我的生命里死去了,死在那场大火里了。
此后的每一天,我只想擦亮眼睛,做我想做的,做我能做的,为我自己而活,每一个试图干涉打扰我脚步的人,都会是我的仇人。”
“我没有干涉打扰你。”
周雪晴急急辩驳:“清砚我就是想和你吃顿饭,说说话。”
“这不就是打扰了?”
沈清砚冷眼挑眉:“周雪晴你明知道,你在我心中已经是个死人了,还非要在我眼前蹦跶,强迫我和尸臭吃饭说话,可不就是在干涉打扰我?”
说到尸臭,他还真像闻到了臭气,抬手捂住了口鼻。
很简单的动作,却如最笨重的重锤,将周雪晴本就摇摇欲坠的心彻底砸在了谷底。
面容惨淡的闭上眼睛,沉默片刻,她轻声开口:“如果我告诉你,我已经知道错了,也把沈清怀的事情处理好了,把他送去遥远的泰国,永远不会回来打扰你...与我何干?”
沈清砚讥讽勾起了唇角:“周雪晴你该不会以为时至今日,我对你的厌恶,都是沈清怀带来的吧?”
周雪晴咧了咧嘴角,想说点什么,满脸羞愧的又说不出来。
能说什么呢?
要说沈家宴会那晚,她就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,意识到她过去对他不够坚定,从未真正把他放在眼里,才稀里糊涂的导致了今天的一切吗?
明明他才应该是失而复得被捧在手心一辈子的天之骄子啊。
脚像是被黏住了,怎么拔都拔不动,双目也跟着迷离。
周雪晴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处,眼睁睁的看着一身黑色西装,但和寸头莫名特别搭的沈清砚,干脆利落的上车离开。
黑色车身在正午时分的阳光下划出流线型的线条,周雪晴干涩不堪的眼角,划出苦涩难言的泪水。
沈清砚在计算机方面可能特别有天赋。
大学时就靠做兼职买下第一套公寓。
离婚后抵押公寓筹钱创业,不过三个月就把公寓钱赚回来了,不过三年就成为行业内说得上话的标杆,公司版图出了海城,直奔在北方的遥远帝都。
又一次在行业论坛上看到沈清砚,见他在压轴完讲话,意气风发接受记者采访,周雪晴满眼欣赏的喃喃:“是我耽误了他,如果不是和我纠缠那么多年,他的事业可能早就比现在大十倍百倍了。”
从此,周雪晴正式歇了对沈清砚的心思。
除了暗暗关注他的新闻,在他获得表彰、有什么重大活动的时候偷着送一束花,再不敢做别的什么。
比起过街老鼠般的周雪晴,沈父这三年就很潇洒了。
起先是做小伏低,一心只想获得儿子的原谅,但父子之间哪里有真正的隔夜仇呢。
一次地震,沈父不顾一切的回去找沈清砚,重见天日的沈清砚原谅了他,仅有的隔阂也彻底的消散了。
沈父就在握手言和之后,先从投资沈清砚开始,一点点的把业务交出去,最后理所当然的把整个沈氏交给沈清砚打理。
沈清砚名下的公司声名鹊起的同时,沈氏也在他手上节节攀升,自觉骄傲的沈父,自然而然的过上了开口儿子闭口儿子,以儿子奴为傲,以啃儿子为荣的美好老年生活。
没碰过啊。
结婚这么久,竟然没碰过,不碰就算了还给人希望,这就是周雪晴的不是了。
要知道沈清砚,可是公认的大帅哥,过去那么多年他对周雪晴的痴心,也人尽皆知,惹人艳羡啊。
“周总你是不是眼神不好?”
有胆子大,地位也高不怕周雪晴的宾客,开起了玩笑。
周雪晴本来就是爱面子的人,餐厅那日的视频发出来,她被牵连就有点不得劲了,眼下战火烧到她身上,她表情就彻底绷不住了:“不是这样的,我和清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。”
“我们想的哪样?”
来人继续笑:“周总你莫不是以为,结婚三年不圆房这等恶心事儿,做得出就瞒得住吧?
有经验的医生,一眼就看得出来你是否怀孕,你肚子里的孩子,又到底是谁的种。”
周雪晴闻言词穷了,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耷拉着脑袋的见鬼模样,看上去和沈清怀一模一样,还真是难夫难妻,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。
沈清砚看着就觉得想笑,本身怨气足够,又有人撑腰,他就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。
“真的吗?
孙总手头有资源吗?
有资源的话我不介意替雪晴查查看,也替我验明正身,免得下次婚姻还遇到这种恶心事。”
沈清砚当然不是真的想再婚,但能恶心到周雪晴,也挺不错的,他和周雪晴认识这么久,别的不说,她有多爱面子,他是非常清楚的。
听他大大方方的提再婚,周雪晴果然涨红了脸:“清砚你别这样,我承认,过去是我对不起你,可那是因为...”沈清砚打断她,继续阴阳她:“是因为沈清怀掐着你的心,抓着你的手,耳提面命的逼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做,不然就不和你睡,不让你怀孕生孩子?”
周雪晴俏脸一僵,呐呐的还想解释,沈清砚摆手,直接全盘否认了她。
“得了吧周雪晴,你这些天包括且不限于背着我和沈清怀睡觉,激烈到让沈清怀犯腰伤,还让我去医院照顾,决定离婚后又把我骗到冰岛,把我扔在冰川水里,在我浑身湿透的时候丢下我和沈清怀离开,我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回到海城,你不给我找父亲求安慰的机会,也带沈清怀万里迢迢杀回海城,用亲子鉴定报告和玉剥夺了我沈家大少爷的身份,抢走了我唯一的亲人。
婚姻,身份,所有我能失去的一切都失去了还不够,你还故意拿芒果味点心拦我的路,想害我过敏而死,又在我被困大火的时候,毫不犹豫反锁房门,把我关在洒满汽油的包厢里,要不是我心够狠,直接从二楼跳下,我这条命根本就苟不到现在,然而我都这样难了,你还是不放过我,不顾我被火烧坏的皮肤,和被烧掉的头发,拿离婚协议去医院找我,逼我签字同意净身出户。
周雪晴我也是人,不管是不是沈家人我都是血肉之躯的人,所以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问问你,你自以为的一切,真的有证据吗?
我这么多年,做过哪怕一件不利于你的事吗?
在你和沈清怀的奸情暴露之前,我伤害过你和他哪怕一点点吗?
我什么都没做,你就轻易认定了我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人,你是真有那么爱沈清怀,还是你单纯的就是蠢,蠢到是非不分,善恶不明。”
说到最后,沈清砚流下眼泪。
苍白的脸颊,凄婉的泪水,配合着那标志性的寸头,是真的很戳人。
周雪晴的任何辩驳,在沈清砚的孤苦无奈面前,都变得苍白无力起来。
无数指责,如雪花一般涌向周雪晴。
虽然来迟了,但总好过没有,总的来说沈清砚还是很满意的,很满意他今天来的这一趟,所造成的效果。
“我不恨你,周雪晴,我只怪我自己蠢,识人不清,保不住自己,还连我最爱的妈妈,都没保住。”
抬手抹了把眼泪,沈清砚转身就走。
“清砚你别走,该走的不是你。”
不知何时泪流满面的沈父,走过来想挽留他。
沈清怀听到这话,哪还忍得住:“爸您别这么说,我才是...滚开!”
急于挣脱的沈父反手一推,力气过大,沈清怀不受控制,摔了出去,摔倒的时候他条件反射的去拉周雪晴,却带得她一起摔倒,还刚好摔在她身上,殷红的血,汩汩的顺着洁白的礼服长裙流下。
沈清砚签字的速度虽快,但并不傻。
周雪晴才是过错方,作为受害者的他又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关心,白白把该属于他的财产拱手让人。
他只是在快速扫了一眼之后,发现周雪晴没分给他财产,所谓离婚协议,干净得像单方面pua他净身出户的霸王协议罢了。
不过没关系,他有手有脚,还有个安身立命的小公寓,没分到财产也能好好的活下去,就这样离婚,什么都不欠的干脆利落,也挺好。
薄唇扬起一抹淡淡的浅笑,沈清砚扫了床头的点餐码,给自己点中午饭。
今天的午饭送得比平常快,还很香,不知是不是马上就要离婚,心情愉快吃啥都香的缘故。
颇为愉悦的拆了筷子,夹起一筷子菜送到嘴里,刚入口沈清砚就察觉到不对了。
这饭菜香是香,仔细吃来,又隐约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。
托严重芒果过敏、还差点因为这个死掉的福,沈清砚在吃食方面是特别警惕的,一有不对他立刻就找来医生,请求帮忙化验饭菜,然后,他就在饭菜里检测出至毒的成份。
不用想,也知道这事是沈清怀做的,看他没被火烧死,又铤而走险再送他一程。
用力深呼吸一口气,沈清砚主动把疑点告知,拜托医院这边帮忙调查,然后以病危转到ICU的借口,悄悄换到他本身有点舍不得住的高级vip病房。
vip病房的舒适度还是很好的,医院这边又觉得对不起沈清砚,不但没额外收他费用,还什么都配合他,因此他在顺利拿到证据的同时,也舒舒服服的度过了恢复期。
几天后,他身体康复,办理了出院手续。
出院前他特意联系记者,好把他还好好活着一事搞得光明正大。
沈清怀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,他只知道出院当天,屁股还没坐热,他就收到一份请柬,沈家宴会的请柬。
都已经不是沈家人了,沈清砚不明白这请柬给他又有意义。
本想直接撕毁的,忽然想到沈清怀,他还是停了下来。
反正没有这请柬,他也要想办法把手里的证据宣扬出去,还不如直接去宴会现场,有什么事面当面说。
通过网络传播出去,传播给广大网友的效果,和当面开撕,传播到上流社会圈子里的效果,肯定是不一样的。
沈清怀不是牟足了劲,想挤进这个圈子吗,那就给他好好上一课,让他看看这个圈子,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好进吧。
薄唇扯起一抹讥削的弧度,沈清砚特意花了重金,购置了一套西装。
事发也才几天,他头发还是很短,不过没关系,他颜值确实能打,又是沈母亲手教养出来的好气质,哪怕身着并不昂贵奢华的普通西装,风华气度也依旧优雅,和从前清冷矜贵的大少爷没什么两样。
沈清怀看在眼里,情绪剧烈的起伏了一下。
快速深呼吸调整好情绪,他携着周雪晴,迎上去:“好久不见,清砚。”
温柔亲和的语气,更胜从前,要不是挽了周雪晴的手,还真看不出来他和沈清砚有过什么过节。
不少知道内情的宾客,纷纷窃窃私语起来。
“沈清砚怎么剪了寸头,还穿成这样过来了啊,是不满失去婚姻又被赶出家门,用这种方式反抗吗?”
“蠢事做了也把沈少爷得罪了,反抗又有什么用?
反抗就能抹除他居心叵测鸠占鹊巢的这么多年吗?”
“沈少爷也真是温柔善良,都这样了还把沈清砚放进来呢,要是我,早就二话不说把沈清砚赶出去,免得他又使什么手段,碍我们的眼。”
“算了事情和我们无关,就看着吧,反正以周总和沈总的脾气,他们不可能原谅沈清砚这种诡计多端的贱人!”
一字字,一句句,全都是对沈清砚的批判,和对沈清怀的赞美。
不需要两位当事人参与,就很自觉的把沈清怀捧上得天独厚沈大少爷的高位。
这种感觉可能真的很爽,很吸引人吧,才会引得沈清怀不顾一切,设下弥天大局,只为将他拉下水。
淡淡一笑,沈清砚举杯,对沈清怀遥遥点了下,接着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包装的盒子。
“抱歉,我还没有准备好。”
女人翻身侧躺,精致的眉眼,有些许抱歉。
沈清砚沮丧低头,看自己真丝睡衣下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。
这是结婚三年来,他换的第九十九件睡衣,也是他第九十九次和周雪晴圆房失败。
每一次失败,他都会总结经验,琢磨失败的原因。
有人说在家里放不开,他就出去找酒店,三年来几乎住遍了海城所有的酒店。
有人说本地都是熟人,做那事没感觉,他就买机票出去,所有他能想到的浪漫美好的度假地,全都去过了。
烛光晚餐,情书,小电影,层出不穷的招式,百变新奇的款式,只有周雪晴想不到的,没有他做不到的。
即便如此,他们两人还是失败了。
他真有那么差劲,在性方面毫无吸引力吗?
还是...心灰意冷,沈清砚随便捞了件浴袍,躲去洗手间。
心情实在是差,他躲得格外久,等出来,周雪晴已经躺在那里睡着了。
看她哪怕熟睡,也依旧完美无暇的小脸,沈清砚抿了抿薄唇。
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,前两天的家宴,岳父私下敲打他的话。
“这都三年了,清砚,我不指望你们一定要生儿子,但总不能连怀,都没办法让我女儿怀一个吧。”
怀怀怀,房都还没圆呢,拿什么怀?
烦躁锤了下空气,沈清砚躺回床上,想了好久,还是决定听从沈清怀意见,陪周雪晴去看医生。
没道理他有颜有身材,周雪晴也温柔秀美,偏偏那方面不和谐,迟迟圆不了房。
翌日,沈清砚换了身不常穿的衣服,戴上墨镜盖住憔悴,去见沈清怀。
到了地方还没进去,听到里头有人说话。
“雪晴你稍微委屈一下,满足沈清砚吧,他要真闹到找医生,对你可没好处。”
向来安静内敛的女人,声线轻挑中带着压抑的诱惑:“你把我掏得有多空,你心里真没数?”
“他到底是你的丈夫。”
随着一声低吼,沈清怀话音断断续续起来:“你看在沈家的面上嫁了他,一辈子不给他碰也不行啊。”
“那就离婚。”
周雪晴没了耐性:“如今沈家已经...”后面具体说了什么,沈清砚没听清。
满脑子都是周雪晴背叛他了。
相识二十余年,视若亲兄弟的沈清怀也一起背叛了他。
不敢想,他们两人是怎么搅到一起的。
只要一想起这三年,每一次圆房失败他痛苦难堪的时候,沈清怀都会一边出谋划策,一边像现在这般暗地里讽笑他,沈清砚就呕得抠破掌心抠烂了血肉。
不愿自取其辱,沈清砚扭头离开。
就近开了个包厢,几杯洋酒下肚,他也想明白了。
他和周雪晴,从他十岁那年被带回沈家就认识了不假,但并不是唯一的青梅竹马。
真论青梅竹马,周雪晴和沈清怀也算的,他们也是十五年前通过他而认识的。
只是沈清怀运气不好,至今都没找到亲生父母,要不是有他爸妈资助,恐怕无法顺利完成学业。
孤儿院的十年相依为命,回归沈家十五年毫无芥蒂的帮助,换来的却是沈清怀的恩将仇报、搅弄风云。
薄唇撑起一抹自嘲的冷意,沈清砚放下酒杯,给律师打电话。
把离婚协议谈好,心宽了不少的他准备回去,刚出门就听到一阵躁动,下意识的抬眼看去,便见衣衫不整的周雪晴,抱着更为凌乱的沈清怀,急匆匆的往外跑。
昏暗灯光下,他们跑过的地方留下一道道蜿蜒的血迹。
沈清砚眉头一皱,还没来得及多想,路过的两个服务员,低低议论了开来。
“你刚刚看清楚了吗?
那男人长得可真帅,也真猛啊,一口气吃了两颗药,直接搞伤了腰。”
连腰都伤了,还真是迫不及待。
昨晚的真丝睡衣,委屈了周雪晴?
沈清砚站在人群中,明知他只要不开口,这一切就和他无关,仍然打心底的觉得冷,从头到脚都是冷的。
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,他只凭着本能追上去,一路追到医院,看到周雪晴满脸心疼,把沈清怀搂在了怀里。
“你怎么这么傻,身体不舒服,就别逞强啊,这下好了,把自己弄受伤了,要在医院躺好几天了。”
“我只是怕你憋坏了嘛。”
沈清怀哼了哼,在她怀里调了个舒适的姿势,一双得意的眼睛,好巧不巧朝门外的沈清砚看来。
只一瞬,他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收回视线:“你为了逃避沈清砚,一次次的委屈自己,我要还不满足你,真把你憋坏了,心疼的还是我嘛。”
“那也要适可而止嘛。”
周雪晴像哄祖宗一样,任劳任怨的哄着。
向来稳坐神坛的高岭之花,不是说情话,就是讲笑话,不是削水果,就是剥榛子,百般低头,只为哄他开心。
不是第一次见证周雪晴对沈清怀的好,沈清砚依旧控制不住,红了眼眶。
不敢多看,怕再看下去,他连躲回家中的力气都没有,沈清砚逃也似的离开。
然而刚到停车场,他手机就响了。
“清砚你这两天有空吗?”
“刚刚在医院碰到清怀,他生病了需要人照顾,他是孤儿在海城没有其他靠谱的亲人朋友,清砚你能出面,帮忙照顾一下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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