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亦白许云夕的其他类型小说《老公怀疑我怀的是智障,害我流产江亦白许云夕全局》,由网络作家“江亦白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游乐园一片哀嚎,地震没有使房屋坍塌,但发生了很严重的踩踏事件。江亦白跑到安全空旷的广场,却怎么都没找到我,翻过一个又一个相像的背影但希望都落空后,他崩溃了,抓着苏玲的肩膀焦急的问:“云夕呢?她不是一直紧跟在我身后吗?”苏玲吓得不知所措:“我不知道啊,地震发生后我脑子蒙蒙的,你拉着我我就跟着你跑。”“不知道许小姐为什么不见了。”“亦白,你别这样,我害怕。许小姐可能被别的人救走了呢?”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停车场出口左侧,三天前约好的车已经在那里等我。早上,车主给我发了准时出发的消息。地震发生后一分钟,车主给我打了电话,说在停车场等我。车主走下车,抱住我虚弱无力的身体那一刻,我发出了惊讶的呼声。“林川,怎么是你?”这时,江亦白突然打了电话...
《老公怀疑我怀的是智障,害我流产江亦白许云夕全局》精彩片段
游乐园一片哀嚎,地震没有使房屋坍塌,但发生了很严重的踩踏事件。
江亦白跑到安全空旷的广场,却怎么都没找到我,翻过一个又一个相像的背影但希望都落空后,他崩溃了,抓着苏玲的肩膀焦急的问:“云夕呢?
她不是一直紧跟在我身后吗?”
苏玲吓得不知所措:“我不知道啊,地震发生后我脑子蒙蒙的,你拉着我我就跟着你跑。”
“不知道许小姐为什么不见了。”
“亦白,你别这样,我害怕。
许小姐可能被别的人救走了呢?”
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停车场出口左侧,三天前约好的车已经在那里等我。
早上,车主给我发了准时出发的消息。
地震发生后一分钟,车主给我打了电话,说在停车场等我。
车主走下车,抱住我虚弱无力的身体那一刻,我发出了惊讶的呼声。
“林川,怎么是你?”
这时,江亦白突然打了电话过来,我不想和他说话,将电话按掉后把号码拉进了黑名单。
直到驶离k市,林川才向我解释我的疑惑。
“我来k市出差,正好要回老家,就接一个顺风车省点油费,没想到居然接到的是你的单。”
我看着他,依然不信。
“你可是被同学们戏称为p市太子爷的人,差这点油费?”
林川轻轻抬眼,从后视镜看向我,目光带着一丝柔意和炙热,灼人心神。
突然瞥到这目光,我尴尬的低下头。
他笑了笑,发出爽朗的笑声:“好吧,我承认,余往往在朋友圈问有没有人回p市,我知道是你后主动请缨接下你这单的。”
我尴尬的抠脚,正好余往往打来电话。
“夕夕,我看到k市发生了地震,你没事吧?”
我悄悄看了看林川,对闺蜜说:“没事,震级不大,我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。”
余往往拍了拍胸口,说了句上天保佑后,贱兮兮的说:“怎么样?
我给你找的司机帅吧?
林太子可是一知道你要回来,马不停蹄的专程赶往k市接你,我看他还喜欢你,对你念念不忘,你考虑考虑嘛,忘了那个死渣男!
气死我了!”
余往往的声音越来越大,余光看到林川嘴角上扬,我捂住手机,低声说了一句见面再说,匆匆挂了电话。
趁着红绿灯的时间,林川转过身,目光灼灼的盯着我。
“夕夕,我确实念念不忘你十年,现在你可以考虑下我吗?”
我的心不安的在胸腔里跳动,无法直视他的目光。
见红灯跳了,我立马指着前方说:“绿灯,快走!”
林川眼里闪过一丝笑意,听话的转过身。
离家越来越近,车窗外的景色越来越熟悉,我握紧了脖子上挂着的荷包,眼底一片凄凉。
没从苏玲那里问道有用的消息,江亦白又寻了一圈,还是没看到许云夕的身影,随着时间慢慢流逝,游乐园的保安开始驱散人群。
他想要闯进游乐园,却被保安拦住。
江亦白气急败坏的对保安吼道:“你拦着我干嘛!
我老婆还在里面!
我要去找她!”
“她刚做流产手术,身体弱,地震发生时跑不动,肯定还滞留在游乐园里!”
保安没有半分移动,反而怀疑的看着他,和身边的人咬耳朵:“撒谎吧?
哪有人刚流产不在家里好好休养来游乐园玩的?”
“确实,再爱玩的人也要注意些分寸吧,刚流产来玩不就是找死!”
江亦白顿了下,爆发出更大的怒火,捏着拳头就要揍上去:“你瞎说什么!”
队长站出来充满歉意的说:“对不起,先生,你不能进去。”
“因为突发地震,逃离时发生了踩踏事件,目前统计已死亡三人,里面已经驱散完游客,拉了警戒线,没人能进去。”
“如果你确定你的妻子在里面,那她的情况估计糟糕,据说尸体都被踩得惨不忍睹识别不了面孔。”
江亦白腿一软,跌倒在地上,眼睛通红的注视着出口,不敢相信的问:“你的意思是没出来的人很可能已经被踩死了?”
队长露出不忍的神情,说道:“只是有可能,受伤的人已经被救护车拉到了最近的医院救治,或许你可以去那里找找。”
苏玲拉着江亦白想将他拉起来,安慰:“是啊,亦白,许小姐可能害怕逃跑了,也可能被拉到医院了,你快起来!”
江亦白回过神,嘴里喃喃:“对对对,云夕肯定在医院,她不会有事的,不会有事的。”
想通这一点后,江亦白立即爬起来,甩开苏玲的手,朝停车场冲去。
苏玲跟在他身后,没追上反而崴了脚,她朝江亦白挥手,眼冒泪花:“亦白,我脚崴了,你等等我。”
江亦白一门心思确认许云夕的安全,完全忽视了她,一脚油门从苏玲飞过,扬起一阵尘土。
“咳咳咳咳!”
“江亦白!
你敢丢下我!”
到了医院,哀嚎声一片,江亦白一张病床一张病床的看过去,依然没有看到自己期待出现的那张面孔。
过了一夜,怀着最后的希望,他走到护士站,问昨晚的大型事故有没有一个叫许云夕的人。
护士查了查,告知他没有。
江亦白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彻底断了,他无助的坐在地上,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地震发生那一刻他推开自己的老婆,牵起苏玲的手的一幕,胸口的压迫让他喘不过气,眼泪止不住的涌出,他崩溃的抓着自己的头发。
“都怪我!
都怪我!”
“我抓住你的手就好了!
你就不会死了!”
回到家后,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两天,爸妈和余往往都担心我承受不了的时候,我推开了房门。
“夕夕,你没事吧?”
妈妈红着眼,走上前握住我的手。
我摇了摇头,握着脖子上的荷包,红着眼哽咽着说:“妈,我抄了一千遍往生咒,这个孩子一直都在保护我啊。”
“地震发生的时候,我被撞倒在地上,逃跑的人都要踩到我身上了,一只手把我拉了起来。”
“我知道是他在保护我。”
围着我的三个人都红了眼眶,妈妈将我揽到怀里,拍着我的肩膀。
“夕夕啊,你受苦了!”
我擦掉眼泪,声音委屈:“我说好要带他回家看一看和平盛世,但我却没保护好他,答应好的事没有做到是我不对,我要将往生咒供奉到寺庙里,替他祈福,希望他下一世能遇到更好的人家。”
我嘲讽的说:“没把我放在心上罢了,不过是一碗汤。”
“对了,林嫂,今天过后你就别来了,工资照发,再给你补两个月工资,这段时间辛苦你了。”
林嫂惊讶拒绝:“夕夕,你正是要养身体的时候,我离开了谁照顾你。”
我垂下眼眸,咽下嘴里的青菜,低声说: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林嫂才放下心。
我将电脑里的辞职信发送给公司,医院正好提醒复查,我就打车去了医院。
复查完,走到下一层拐角处,一个熟悉的身影拦住我。
“许小姐,你应该不认识我,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……”我打断了她的话:“我认识你,江亦白的……小三?”
话落,苏玲面露尴尬。
看了看周围没人,她才露出挑衅的笑容,撇了撇自己的头发,露出一抹和江亦白脖子上相同位置的吻痕,得意的说:“许小姐,说话别这么难听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满足不了亦白,昨天晚上他怎么会来找我。”
说着,她将手中的保温桶递给我,笑道:“哦,对了,这是亦白今早上特意给我带的补汤,我喝完了。
听说是阿姨特意给你炖的,很好喝,刚好你来医院,就把空桶带回去吧!”
我没有接,眼睛露出一丝不屑。
“苏医生,你不仅喜欢抢别人的男人,也喜欢抢别人的汤。
既然你这么喜欢做强盗,这些我不要的你就好好收下吧。”
苏玲气急败坏,手指颤抖的指着我:“不过是一个破烂身子,也敢骂我是强盗,这个社会本来就是谁有本事就是谁的!”
我点点头。
“你说的对,小三。”
说完,转身离开。
苏玲在我身后气得跳脚。
下午,江亦白意外回来的很早,我正在收拾衣服,他将保温桶用力的砸在我面前。
保温桶被砸开,残余的碳水溅满了我的衣服,油腻的让人想吐。
江亦白面含怒气,阴沉沉的站在门口,一双眼睛愤怒的盯着我,声音透露着满满的不悦:“你去医院了?”
我点头,继续手里的动作。
江亦白走上前,大力的握住我的手腕,眼眸里如同黑云翻滚,斥责我道:“谁允许你去找她的!
许云夕,你越界了!”
“像个泼妇一样去苏玲的单位闹,还打了她一巴掌,这就是你的教养吗?!”
我的手腕痛的像骨头要被捏碎了,咬牙看向他,挣扎着说:“放开我!
江亦白,我去医院不是去找她的!
是医院通知我去复查!”
江亦白眼中戾气一闪,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墙上,眼神阴鸷:“还敢撒谎!
苏医生把录音都发给我了!
你骂她是小三!”
“许云夕,如果不是她,你早就生下一个智障的孩子了!
你非但不感谢人家,还跑到她单位闹事!
你脑子是被门夹了吗!”
听到他偏信苏玲的一家之言,贬低我的孩子,我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,朝他怒吼道:“江亦白!
那也是你的孩子!
你怎么能说他是个智障!”
“自从我流产后,你不仅没有问候我一句,还早出晚归花天酒地!”
“你良心呢?”
江亦白看着我歇斯底里,眼睛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,转过头说:“算了,明天我约了苏医生,你好好向她赔礼道歉。”
苏玲说想去游乐园。
我到时,她买好了饮料,将一杯冰奶昔递到我手上,微笑着说:“许小姐,不好意思,昨天是我小题大做了。”
“亦白说你今天专门来和我道歉的,我说不用,他非说你做的不对,应该正式的道个歉。”
“咦?
你怎么不接,是在怪我吗?”
江亦白皱眉看了看我,压制着声音中的怒气:“别忘了今天来干嘛的!”
和江亦白备孕三年,我终于怀上孩子,可当我欣喜的拿着验孕棒去给他看时,他却嫌恶的扔到一边。
“许云夕,你恶不恶心啊?
这上面有尿你就直接拿给我,能不能讲点卫生?”
我呆愣在原地,嘴唇喃喃:“我已经用消毒纸巾擦过把手了,是干净的……”江亦白不仅没有一丝开心的情绪,反而露出不耐烦的神情:“我给你预约医生,明天就去把胎打了。”
我不愿意,他便阴沉着脸:“孩子是怎么怀上的还要我明说吗?”
“现在露出一副舍不得的样子给谁看?
别和我说你不知道酒后怀上的孩子很大可能会是智障!”
“许云夕,你备孕已经三年了,能不能不要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,我看了就恶心!”
听到江亦白的一番话,我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排斥这个孩子了,和他解释孩子不是那晚怀上的,可是他根本不听我的解释,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。
我流产后,出院去找他,却听到他在和朋友庆祝我流产。
透过小窗看到苏玲倒在江亦白的怀里,在一片起哄声中两人手臂环绕,我红着眼眶拿出手机,打下几个字:“妈妈,我想回家了。”
……“江哥,这回你可得感谢我们苏大医生啊,不是她告诉你酒后怀的孩子是个智障,说不定你现在要抱着一个不会说话只会流口水的一个低智婴儿了!”
江亦白笑了笑,端起酒杯朝苏玲示意。
“苏医生,喝一杯?”
周围的人立即起哄道:“交杯酒!
交杯酒!
交杯酒!”
泪珠一滴一滴掉在手机上,模糊了屏幕上的字,但妈妈关心的话依然撞入了我的心脏。
“夕夕,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
别怕,你辞职回家,我们爸养你。”
一股委屈涌上心头,我哭出声,看了眼和苏玲相拥的人,约了三天后的顺风车。
晚上,江亦白一身酒气回到家。
他纳闷的看着一室黑暗,心里有些奇怪,之前不管多晚,许云夕都会给自己留一盏灯,摇了摇酒后疼痛的头,摸黑进入卧室。
江亦白抱住我,手往被子里伸,散发着酒气的唇吻上我的脖颈。
我皱了皱眉,用力推开他。
见我拒绝,江亦白沉下脸,盯着我,语气冰冷:“不愿意?”
黑暗中,他的目光灼灼,我的心却慢慢冷下来,他忘记了我刚做完手术,忘记了医生和他叮嘱的术后注意事项。
我转过身,将被子环住自己,平淡的说:“刚做完手术。”
江亦白愣了愣,站起身,站在床边看了我一会儿,懊恼的揉了揉自己眉心,漫不经心的道歉:“对不起,喝醉了。”
我闭了闭眼,不想说话。
他见我这副不吵不闹的模样,心中涌起一股怒火,对我嘲讽道:“许云夕,你摆脸色给谁看?
是你自己身体不好留不住孩子。”
“我早和你说过了酒后的孩子会是个智障,你还不信,硬要吃保胎药。”
“你看看,这不就流产了。
幸好流了,要是真让你保到生下孩子,生下来就是拖累我们。”
他的一句句话化作利刃刺入我的心脏,一串眼泪从我闭着的双眼流出,打湿了枕头。
江亦白还想继续说些什么,手机突然响起一个我没听过的铃声。
之后,他嘴角上扬,扭头摔门离开。
满室寂静。
我打开床头灯,坐了一会儿,拿出信笺开始抄往生咒。
江亦白的话激起我心中的悲怆,哀痛和愧疚如同翻滚的浪潮不能止歇。
曾经我瞒着江亦白独自去了腾冲,这个孩子就是我回家后的第二天怀上的,宝宝选择我做妈妈,我却没保护好他。
“南无阿弥多婆夜……娑婆诃。”
纸张已经被泪水浸湿,我捧着信笺身体止不住颤抖。
“对不起宝宝,是我留不住你,对不起。”
“我和你无缘,下一次希望你能投生到爸爸妈妈都爱你的家庭。”
每抄写一句我都想起失去的孩子,哭的不能自已。
第二天,看着抄写了五十遍的往生咒,我努力压制住涌上眼眶的酸涩,收好信笺准备离开那天去寺庙供奉。
我走出书房,月嫂已经做好了早饭。
林嫂怜惜的看着我,端着汤放到桌上,说:“夕夕,我炖了鸡汤,小月子最应该补一补,快来喝一点。”
林嫂正好给我舀汤时,江亦白回来了。
他探头看了看桌子,露出一副满意的神色,指着汤说:“这个不错,帮我盛起来,等会我要带走。”
林嫂拿着碗和勺站在原地不动,反驳道:“先生,这是给夕夕炖的,我起了大早去市场买的老母鸡,只买了这一只!”
江亦白不满的瞪了她一眼,说:“这么多她又吃不完,你把那些给云夕,剩下的我带走。”
我看过去,他指的是鸡脚鸡头,但我明明最不喜欢啃骨头。
看林嫂还想替我说话,我对林嫂说:“林嫂,我不喝了,都给先生装到保温壶里吧。”
江亦白听闻,揉了揉我的头,一脸欣慰的说:“还是你懂事。”
接着他准备上楼换衣服,临走时看了看我的肚子,施舍的语气说:“对了,今早医生和我说了你的情况,你身体强壮,还能再怀,别难过了。”
我抬头看他,正好看到他扯下领带,脖子处有一个明显的吻痕。
瞬间,我冷了眼,握紧了手中的碗,冷冷的说:“知道了。”
看我神色冷清,江亦白眸色一暗,没再说话,转身离开。
直到江亦白拎着保温桶走出家门,林嫂才忍不住和我抱怨道:“夕夕,我才照顾你两个月,都知道你不喜欢吃带骨头的肉。”
山里温度低,我看着往上蔓延的楼梯,虔诚的拜了三拜,说:“各位菩萨,我的孩子是个好孩子,求求你们让他没有痛苦的进入轮回,寻一个好家庭给他。”
“只要让他下辈子好好的顺遂一生,我愿意挡住所有的厄。”
一磕一拜。
走到半山腰,我脑子一阵眩晕,快要晕倒时一个身体倚在我身后,我回过头。
“林川?”
他眼眸中露出心疼,拿出一瓶水递给我,嗓子干涩的说:“喝口水。”
我接过他手中的水,看了他一眼,犹豫着问: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
他望着我的眼里情绪翻滚,让我有些心惊,低头瞥见他膝盖的泥土,我吃惊的说:“你一直跟着我?”
林川点头。
我吃惊的张大嘴,嘴角动了动,最后不解的问:“为什么?
我在为我的孩子祈福,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林川目不转睛的盯着我,回答:“夕夕,我喜欢你,我想做你余生的依靠。
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,既然我怀着这样的心就不能无动于衷的看着你一个人,也应该为孩子做点事。”
他的一番话触动了我心底的痛。
原来喜欢一个人会喜欢她的一切,会为了她付出所有,而不是伤害爱人,忽视爱人,放弃爱人。
我终于有勇气回视他的爱意,轻声说:“我现在还没办法投入新的感情,你可能会等很久也没关系吗?”
林川握住我的手,坚决的回答:“没关系,十年我都等过来了。
夕夕,我会等到你能接受我的爱意。”
我点点头,转身继续一磕一拜。
走完这段路,将往生咒供奉到佛前,已经是傍晚。
山里气候多变,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。
我在屋檐下躲雨休息,雨幕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。
江亦白冒着雨朝我走来。
他看到我,狼狈不堪的朝我奔来,激动的抱住我。
“云夕,你没事,你真的没事,我终于找到你了。”
诧异间,我的脖颈处落下一串温热的液体,我用力将江亦白推开。
他流着泪错愕的看着我:“云夕,为什么推开我?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打不通你的电话,找不到你的身影有多着急,我以为……以为你死了,如果不是林嫂,我都不知道你回家了。”
我冷漠的看着他,语气冰冷:“电话打不通是我把你拉黑了,不告诉你我回家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在哪里。”
江亦白脸色变青,不可置信的问我:“为什么?”
“我做错了什么?”
就在这时,林川灌好热水从身后的厢房出来。
“夕夕,热水灌好了,我借了一把伞我们下山吧。”
江亦白视线转向凌川,眼露凶光的盯着他,愤怒的说:“因为他吗?!
因为别的男人你一声不吭的玩失踪!”
“许云夕,我在为你着急担心的时候,你们孤男寡女的来寺庙找乐子!
真会玩啊!”
我怒火攻心,一巴掌甩到江亦白的脸上,朝他怒吼道:“够了!
江亦白!”
“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点像样的话!”
江亦白震惊的看着我。
“许云夕,你为了一个男人打我?”
我扯过他的胳膊,让他面向屋内,指着房间里的一盏油灯说:“你睁大眼睛看看,那是我为孩子抄的往生咒,我一拜一磕走到寺庙替他祈福的,不是你想的那么肮脏!”
说完鄙视的看了他一眼。
“果然心脏看什么都脏!”
江亦白愣了愣,转头放柔了声音,带着歉意的说:“云夕,是我误会你了,我们回家吧。”
我发出一声冷笑,眼带嘲讽的看着他:“回家?
江亦白,我和你没有家了,我离开就是想告诉你我不爱你了,不想和你继续过下去了。”
“我们到此为止。”
江亦白的身子晃了晃,见我要离开,抓着我的胳膊,慌张的说:“云夕,我知道我错了,你原谅我吧。”
我挣脱开他的手,眼底寒冷的盯着他,苏玲说的话浮现在脑海里,恨意涌上心头。
“原谅?
你还不配。”
“等你像我一样从山下磕满所有的石阶,向孩子赎了罪,才有资格祈求我的原谅。”
江亦白脸色白了白,咬牙道:“好。”
“我答应你,只要你原谅我,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我眼底划过一抹凉意,没再理他,转身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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