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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菱周炀的小说炸裂开局,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免费阅读

喜惊鹊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周秀生平第一次失眠了,辗转半夜才睡着。周末。随着隔壁鞭炮声的炸响,提醒着家属院的所有人,杨家的喜事正式开锣。哪怕是和张秀娥不对付的高翠兰都第一时间去了隔壁帮忙,同去的还有江菱和赵红英。至于狗蛋和周秀,由周平亲自带着。借着喜事的由头,一向不归家的周海偷偷摸摸的从大门处溜了进来,正在刷牙的周秀掀了掀眼皮,主动招呼:“哥,今儿咋没带帽子出门?”“啥帽子?!我这颜值还需要戴帽子?!笑话——”“绿帽子呗。”周海气得直接追着周秀揍。直到隔壁的宴席开始,两人才结束斗殴。帮忙端菜的高翠兰抽空瞥了眼小儿子嘴角处的青紫,后者默默往周平身后躲,老太太气不过,来到周海那桌,一巴掌直接扇在对方脑袋上。正想喝水的周海被呛住,剧烈的咳嗽后,他泪眼汪汪的看向老母亲...

主角:江菱周炀   更新:2025-04-15 19:03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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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菱周炀的女频言情小说《江菱周炀的小说炸裂开局,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免费阅读》,由网络作家“喜惊鹊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周秀生平第一次失眠了,辗转半夜才睡着。周末。随着隔壁鞭炮声的炸响,提醒着家属院的所有人,杨家的喜事正式开锣。哪怕是和张秀娥不对付的高翠兰都第一时间去了隔壁帮忙,同去的还有江菱和赵红英。至于狗蛋和周秀,由周平亲自带着。借着喜事的由头,一向不归家的周海偷偷摸摸的从大门处溜了进来,正在刷牙的周秀掀了掀眼皮,主动招呼:“哥,今儿咋没带帽子出门?”“啥帽子?!我这颜值还需要戴帽子?!笑话——”“绿帽子呗。”周海气得直接追着周秀揍。直到隔壁的宴席开始,两人才结束斗殴。帮忙端菜的高翠兰抽空瞥了眼小儿子嘴角处的青紫,后者默默往周平身后躲,老太太气不过,来到周海那桌,一巴掌直接扇在对方脑袋上。正想喝水的周海被呛住,剧烈的咳嗽后,他泪眼汪汪的看向老母亲...

《江菱周炀的小说炸裂开局,重生在绝嗣糙汉的新婚夜免费阅读》精彩片段


周秀生平第一次失眠了,辗转半夜才睡着。

周末。

随着隔壁鞭炮声的炸响,提醒着家属院的所有人,杨家的喜事正式开锣。

哪怕是和张秀娥不对付的高翠兰都第一时间去了隔壁帮忙,同去的还有江菱和赵红英。

至于狗蛋和周秀,由周平亲自带着。

借着喜事的由头,一向不归家的周海偷偷摸摸的从大门处溜了进来,正在刷牙的周秀掀了掀眼皮,主动招呼:

“哥,今儿咋没带帽子出门?”

“啥帽子?!我这颜值还需要戴帽子?!笑话——”

“绿帽子呗。”

周海气得直接追着周秀揍。

直到隔壁的宴席开始,两人才结束斗殴。

帮忙端菜的高翠兰抽空瞥了眼小儿子嘴角处的青紫,后者默默往周平身后躲,老太太气不过,来到周海那桌,一巴掌直接扇在对方脑袋上。

正想喝水的周海被呛住,剧烈的咳嗽后,他泪眼汪汪的看向老母亲。

高翠兰居高临下,冷声质问:“干啥不把那丢人玩意儿带出来,咋滴?不想用你的颜面擦地?”

周围的街坊邻居一边分碗筷,

一边竖起耳朵看向这对闹翻了的母子。

周海笑容微敛,“她有事,来不了。”

高翠兰翻了个白眼后离开,周海无形的松了口气,他知道以老母亲的性格,情绪上头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,好在对方没有给他太多难堪。

如果不是刚才手贱揍了周秀,或许高翠兰根本不会过来多说这一两句话,她理都不想理自己,意识到这个事实,和老周家人分开坐的周海心里分外不是滋味。

他强打精神,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今天的宴席上,在这个缺吃少穿的年代,喜宴是大家最期待的。

马家和杨家都是钢铁厂的职工,今日这顿饭本该十分丰盛,但当所有菜上齐后,周海怔了一秒。

八个菜,只有中间的猪肉炖白菜沾了点荤腥。

挨桌敬酒的新娘马燕瞧见这宴席脸色都隐隐发青,她把办酒席的钱全交给了张秀娥,没想到对方只收钱不办事,居然让她在新婚宴上成为了家属院的笑话。

大家明面上不说,笑容分明冷淡了些,甚至有些嘴快的背后就说起了酸话,那些素日里和她交好的女工们,都在暗暗戳她脊梁骨。

和那些人相比,一直埋头吃饭的江菱就成了异类,她大快朵颐,面对的仿佛是满桌珍馐。

吃完饭后,对方抱着婴儿离开了席面。

马燕的心情复杂,果然,嫁进高家只有表面上的风光,高翠兰明面上对江菱好,实际上把最苦最累的工作给了她,连吃饭都像饿死鬼投胎一样,只为了早点空出时间带娃。

最重要的是,如果周炀心里真有这个媳妇,咋可能不带去随军,说白了就是没把对方当回事,可怜江菱如花似玉,只能在家独守空房,还得面对老周家的一摊子破事……

马燕知道婆婆张秀娥和隔壁的周家一直不对付。

此刻,不知是对张秀娥的逆反心理作祟,还是对江菱的同情攀到了顶峰,敬完酒后,马燕一把拽住杨建国的胳膊,吩咐:

“房间里有两包我表姐从省城寄来的喜糖,你拿一份,帮我送给江菱,她挺可怜的。”

言语间,带了点施舍的意味。

杨建国果断拒绝:“我去送?这不太合适吧……”

“怎么?新婚第一日你就不想听我的话了,我让你去送就去送,妈和老周家的矛盾早该解决的,今儿是个破冰的好时机。


“是部队的工作笔记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菱扯了扯唇角,她是很想信的,但前提是周炀的耳朵不要红,她很确定,那就是自己想找的东西。

警卫员准时准点的来到家属院接周炀,除了肚子疼的江菱,老周家人全都出来送别,高翠兰拉着他的手一阵絮叨。

周炀再次瞥了眼公厕的方向,嗓音微哑道:“妈,照顾好江菱,有空我带你们去部队玩。”

“妈知道的。”高翠兰生怕三儿子步上辈子的后尘,忍不住擦泪,强调道:“俺和菱菱都在家属院等你。”

周炀俯身进了后座,刚系上安全带的小张调侃道:“周营长,你和家人的关系真不错,哪个是嫂子啊?”

“她身体不舒服,没来。”

“……”

空气中弥漫着尴尬,小张连忙递过刚才落在后车箱的东西:“对了,这是不是你的?”

“谢谢,是我的。”

是他慌乱中塞进行李箱的日记本,吉普车缓缓挪动,老周家人的身影在后视镜里逐渐模糊不清。

周炀垂眸,在汽车的颠簸中随意翻开了日记本的扉页,“冬月初二,大雪,在白象街遇江菱,她好可爱……”

吉普车在这个年代是很少见的,一时间,涌到家属院门口看热闹的人不在少数,江菱远远的瞧见高翠兰在偷擦眼泪。

她抿了抿唇,快步上前:“妈——”

“菱菱啊,肚子好点没?”高翠兰瞥了眼车辆离开的方向,满脸惋惜:“你要是早来点,没准儿还能和老三再说会儿话。”

“……”

江菱就是不想和周炀说话。

她一把挽上高翠兰的胳膊,同对方打着商量:“妈,有个事想要和你说,是这样的,我想把粮食关系转到厂里食堂去,你就不用每天早起帮我弄饭,省点事。”

“俺们乖宝就是会疼人。”

这句话高翠兰说的特别大声,在接受到周围人的瞩目后,老太太挺了挺胸膛补充:“妈不嫌辛苦的,只希望把你养得白白胖胖,将来好给老周家添丁进口。

但既然是你想的,妈肯定会成全,对了,在厂里工作如何?如果有人敢欺负你,第一时间告诉妈,哪怕是工会的领导,老娘都能去说个一二……”

婆媳俩说着话,其他人根本就插不上嘴。

肉眼可见的,两人关系极好。

赵红英抱着孩子跟在后面,莫名的觉得自己地位低下,她果断加快脚步,掠过所有人,快步朝着家里去。

瞧见周家人陆续回来,杨建国第一时间推开院门,主动招呼:“婶儿,江菱……”

“建国,啥事啊?”高翠兰连忙挡在了江菱面前,戒备的看向这位前夫。

“下周末我结婚,都来啊。”杨建国的视线掠过老太太,最终落在江菱身上,语气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落寞:

“作为朋友,你会来吧?”

“作为周家人,我会来的。”江菱态度敷衍。

“来!肯定来!到时候还给你买两圈礼炮放放,这简直是大喜事啊,俺心里畅快得很,秀娥妹子啊,有需要帮忙的地方,随时说,俺们家没别的,就是人多。

一准儿帮你们把事情办得敞亮,是和马主任家那闺女吗?哎哟,建国动作可真是够快的,哈哈哈……”

高翠兰一扫刚才的郁闷,欢喜得仿佛马燕嫁进的是老周家,她的喜悦甚至超过了当婆婆的张秀娥。

杨建国怔了一秒,果断点头:“是她,那就谢谢婶子了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——”高翠兰魔性的笑声在家属院回荡。

躲在围墙后的张秀娥撇了撇嘴,骂:“疯婆子!”


“……”

能当着周炀的面说出这种话,可见脑子里装的全是水,江菱笑笑,用手拨开被吹到脸上的发丝,不着痕迹的转移了话题:

“衣裳是新做的?”

“妈说这两天给我张罗相看,好找个上门女婿养老……”江晓帆的嗓音难掩得意,她长相虽然比不上姐姐,但从小就最得父母疼爱,哪怕漂亮如江菱,都只能给她铺路。

江菱笑意浅了一些。

表面慈爱的父母,一辈子都没能把水端平,上辈子,江母取了杨建国四百块钱,后找关系在粮食局给妹妹弄了个好工作,找了个上门女婿,一家人关起门来把生活过得红红火火的,她坐月子、生小孩,娘家人连看都没来看。

江母宁愿给女婿洗袜子,

都绝不来给江菱孩子洗尿布。

一想到这里,江菱推开院门的力道重了些,‘啪’的一声,木门撞在墙上的声音让正在停车的周炀都忍不住侧目。

正在屋檐下择菜的江母连忙站起来,嗔怪道:“菱菱,没轻没重的,周炀来了,随便坐啊。”

周炀刚进院子,江父就果断拿了家里的烟去招待他,后者婉拒。

江菱和江晓帆都坐到母亲身边帮忙择菜,江母话里话外开始探听周炀的津贴,江菱深吸一口气,开门见山的问:“妈,纺织厂那边谈的如何了?我什么时候能过去上班……”

嗓音不算低,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。

江母动作慌乱:

“你……你这孩子,不是已经有了周家的工作吗?”

“两码事,今天刚好谈清楚。”

“妈都听不懂你在说啥……”

江父顿觉尴尬,连忙拉了周炀出去遛弯。

女婿一走,江母的腰杆就直了些:“死丫头!当着周炀的面说这些干啥?!再说了,周家那老头子的工作不都让你顶上了?纺织厂的工作给你有啥用,占着茅坑不拉屎,这个钱能省就省。

我已经打算好了,回头在粮食局找关系给你妹妹寻个体面些的工作,将来她相看时条件硬些,最好是找个上门女婿,就不用麻烦你养老了。

当妈的煞费苦心,都是为了减轻你的负担,结果你刚回家,就来戳我的脊梁骨……”

她作势掉了两滴泪,江母是和高翠兰完全不同的性格,眼泪就是对方最大的武器。

从前的江菱不敢惹母亲哭,但现在,她递过去张擦桌的帕子,抬眼问对方:“我是你亲生的吗?你何曾为我考虑……”

江母眸底微僵,下意识的反驳:“当初生你时痛了一天一夜,我就知道你是个不省心的。”

江晓帆连忙劝:“姐,你不要惹妈生气。”

“养老的事先不谈,既然妈不愿意给我买纺织厂的工作,那五百块就还给我,你说过,不贪闺女彩礼钱的。”

“不行,钱要留着打点你妹妹的事。”

“那以后妹妹每次相看我都陪着去,我倒要瞧瞧,谁能看得上她?”撕去那层温婉贤惠的外壳,江菱初露锋芒。

江母仿佛被人踩中痛脚,“你敢——”

对方那张脸,当初在甜水村的时候就招惹了不少祸事,大女儿漂亮得就像落在山里的金凤凰,有她在,江晓帆处对象都有点困难。

江母不明白,原本听话的江菱为何一嫁过去就变了性格,但现在,还不是和对方撕破脸的时候。

周炀是部队上的军官。

将来,还有指望对方的时候……

哪怕再愤愤不平,江母终把那五百块给了女儿,江菱没有犹豫,直接揣到了兜里,就因为这件事,江母和江晓帆都没了精神。

江父领着周炀回来的时候,院子里气氛古怪,他轻咳了两声问:“老婆子,还不烧午饭?”

江母提不起精神,只想翻白眼,屋檐口的江菱撸起袖子,回道:“爸,灶房我熟,我来做饭。”

她三步并做两步朝着灶房走,江母站在原地怔了两秒,很快反应过来:“菱菱,那那那灶台上……”

晚了一步,新春刚做的两块腊肉和腊猪蹄,全都被割断绳子,泡在了热水里,灶边的搪瓷碗里,卧着刚打进去的蛋,江母心神一震,下意识去数旁边的蛋壳,三个、四个、六个、八个……

天爷!

这回来的根本不是闺女,是土匪啊——

……

在周炀的记忆中,江家父母是偏爱小女儿的,对江菱一向很抠门,但桌上的腊猪蹄炖萝卜、白菜炒腊肉、野蒜鸡蛋等硬菜让他陷入了沉思。

哪怕是高翠兰,都不会轻易拿出两道肉菜招待人的。

或许,他对江家有误解。

中午煮的是白米饭,周炀足足吃了三大碗。

肉眼可见的,江母连笑都笑不出来了。

最终,吃饱饭的周炀抓起墙上的斧头,说是要去后山帮老两口砍柴,磨个刀的功夫,吃饱喝足的江菱就没了身影。

甜水村,赵家。

挺着个大肚子的赵红英坐在屋檐口,替侄子缝制鞋垫,坐在她旁边的宋桂兰舔了舔线头,成功穿进针眼后,她语气轻飘:

“幺妹,还不准备回周家啊?”

“嫂子,我拿什么脸回?!一个刚进门的新媳妇都能骑到我头上去,周家还有我的位置吗?周平要是不来接,我这辈子都不回,大不了就不过,周平那就是个窝囊废,嫁给他我算倒八辈子的霉——”

一辈子都不回,那就是长在娘家了?!

宋桂兰强忍翻白眼的冲动:“幺妹,听嫂子一句劝,工作你拿了没用,让你婆婆给钱,咱顺梯子就下台阶,看在孩子的面子上。”

赵红英喉咙里像吞了黄莲一样苦,别看她话语硬气,但周家人迟迟不来接,其实她也心慌得很,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‘砰砰砰’的敲门声,伴随着江菱那中气十足的声音:

“嫂子开门,我是江菱。”

赵红英手里的针直接扎到手,慌不择路的站起来,她咬牙切齿道:“我……我不想看见她,烦死了。”

宋桂兰连忙摁住她胳膊:“有我在。”

宋桂兰果断把小姑子塞进里屋,她扒拉两下衣裳,拉开门,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江菱:

“是阿菱啊,来得真不巧,你嫂子出去挖野菜了,前脚刚走,对了,看在你从小跟在我们屁股后面长大的份上,有句话姐想叮嘱你,做人做事,得懂规矩、分长幼,不要仗着男人的疼爱就胡作非为……”

江菱点点头,顶着宋桂兰审视的目光。

尽职尽责的把戏唱全:

“我知道嫂子对我有误会,麻烦桂兰姐了,有句话妈托我带给她,工作的事真没办法,妈是很想给嫂子的,但又不想让嫂子辛苦,这次的事算委屈了。

所以,妈单独拿了五十块的补偿金给大哥,希望嫂子能看在夫妻情面上回去,要知道,在妈心中,最看重的就是嫂子……”


半刻钟后,钱屠户拿着一张纸出来,嘴角直接咧到了耳朵根,瞧见对方那灿烂的笑容,周平松了一口气,他知道,弟弟周海的事,此刻才算是成功了一半……

钱屠户做梦都没有想到,

陈媚肚子里的这胎居然真的是儿子。

算命的人还表示,如果不信的话,可以带去医院瞧瞧,以陈媚现在的月份,找个熟识的医生看看男女,不是什么难事。

钱屠户这段时间被对方肚里的孩子牵挂得连觉都睡不好,如果陈媚真的怀了儿子,那他和家里黄脸婆的婚姻就算走到了尽头,哪怕净身出户,他都想和陈媚组建家庭。

钱枫一刻都没有犹豫,在陈媚不知情的情况下,去查了肚子里孩子的性别。

当熟人那句‘男孩’脱口而出时,钱枫激动得脸都红了,想离婚的心情在这一刻攀到了顶峰,他一把将陈媚抱进怀中,斩钉截铁道:

“媚媚,你和姓周的那小子离婚,他一个没房没工作没钱的男人,凭什么养你?!”

“他人好,能给我一段正常的婚姻。”陈媚睨他一眼,暗示意味十足。

“他能给你的,我同样能给,媚媚,和他离婚,我娶你。”

陈媚动摇了。

她甚至允许钱屠户骑着自行车送她回猫儿巷,开始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,临走时,钱枫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。

陈媚霎时间笑开了花。

人都是往高处走的,从一开始,她就是奔着钱枫去的,周海只是跳板,只要如愿生下儿子,迟早能拿捏钱枫。

灿烂的笑意在瞧见提着饭盒归来的周海时戛然而止。

作为男人的本能让周海对钱枫充满敌意,他弯腰,从地上捡起一块尖锐石头,气势汹汹的朝着他们来。

“陈媚,你居然背叛我——”

“小朋友来了,你哄哄。”钱枫扬长而去,他相信陈媚能解决好这件事,作为合作对象,他们被传谣言不是一次两次了,虱子多了根本不愁。

陈媚将鬓发挽到耳后,笑嘻嘻拉住周海胳膊:

“弟弟,我怎么会背叛你呢?要知道,我只想和你好,是钱枫客套,我们有生意上的往来,不想和他闹翻。

再等等,过段时间肚子大了,我就再不去黑市了,说到底是因为家里没钱没车,需要他送。

对了,家里房子的事有着落了吗?你到底能不能把我和孩子的户口落到你妈那里……”

周海阴沉着脸把石头砸在脚边,冷声道:“能,我迟早给你买车,让你过上好日子。”

“当然,我相信你。”

陈媚大着胆子扑进了他的怀中,周海下意识的搂住对方,原本平息的怒意在瞧见陈媚脖颈后的红痕时再度汹涌。

他想杀人。

……

赵红英的生日就快到了,两人虽一开始有龌龊,但这段时间对方像变了个人,考虑到周平的面子,下班后,江菱特意去了国营饭店,想要打包一份红烧肉回家。

好巧不巧的,负责收钱票的是周海。

瞧见排队买饭的江菱,他本能的脸色一黑,莫名的有点凶:“一块二,三两肉票。”

江菱把钱票递过去。

余光瞧见周海抢过大厨手里的勺子,恶狠狠的往她饭盒里多扣了两勺肉,对方知道这些东西是带回家吃的,可见,周家男人骨子里是好的。

联想到这段时间周平明里暗里的努力,江菱掀了掀眼皮,忍不住询问:“你和陈媚如何了?”

“……”

哪壶不开提哪壶!


“陈媚啊,其实我挺心疼你的,那日我说的话你别放心上,因为婆婆想要我们表明态度,有她老人家的震慑,谁敢对你好?

但我和江菱那种恶毒心肠不一样,我是当妈的人,对你的遭遇感同身受,你说你都怀娃娃了,婆婆干啥不让你进门啊?”

原本躲在衣柜里的男人动作微顿,呼吸变得急促。

接下来的话题全都围绕着陈媚肚子里的孩子展开,她虽一开始对赵红英有戒备,但见对方一心扑在孩子身上,彼此间倒真的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。

递给对方两盒蛤蜊油后,

陈媚果断将兴高采烈的赵红英送出了院子。

刚关上门,她就被身后的男人掐着腰抵在了门上,钱屠户眼里闪着精光:“难怪不让我碰?你居然怀孕了,谁的……”

陈媚不由得捶了他两拳,“周海根本就没有碰过我,除了你还能有谁。

我知道你们家规矩多,在没确定孩子性别前宁愿流掉,都不会让我这种人进门。

但是钱枫,我肚子大了等不得,我必须给自己找出路,在这方面,周海比你有责任得多。

如果将来你不愿意和你老婆离婚,那我就和他过一辈子,让你的孩子管别的男人叫爸爸——”

钱枫瞧出了陈媚眼底的恨,视线落在女人肚腹处。

他轻浮的嗓音莫名带了点安抚意味。

“你将来如果生下男孩,我会娶你。”

江菱下工归来,就瞧见赵红英蹲在院子里,吭哧吭哧的刷洗衣裳,散落的鬓发,挡不住她脸颊处的掌印。

江菱眼角不由得抽了抽:“大嫂,什么情况?”

“刚从陈媚家回来,一身的骚味,实在忍不了,你是不知道,青天白日的,那骚狐狸就在家里藏了人,她以为老娘好唬弄,

如果不是惦记着妈的计划,我真想当时就戳穿她,让她在附近好好的扬名,我呸!老二真的瞎了眼,居然看上这种龌龊东西……”

赵红英把拧干的衣裳晾起来,嘴里不停的吐槽。

听见这话,江菱顿了顿,指向赵红英脸上的巴掌印。

后者浑然不在意:“做戏!这是做戏,妈舍不得打我的。”

“……”

说得日日挨打的人好像不是她!

江菱差点没憋住笑,她将财务部分算下来的工资加木材票递给赵红英,解释:“大哥帮厂里做的木工活,这是结算的工钱。

还有,大嫂,月子里最好不要碰冷水,免得将来手疼,你如果真想洗衣裳,可以放着大哥回来再做。”

当真正把江菱当成自己人时,才会发现她的好是润物细无声的,赵红英笑眯眯的接过钱,有点明白了周平等人对江菱的在意。

听说江菱不喜欢坐独凳,他甚至破天荒的帮对方做了一把躺椅。

老周家人全都是兄弟,没有妹妹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漂亮的江菱就和他们妹妹没两样。

赵红英擦干净手,冲江菱道:“菱菱,那你帮我看着点狗蛋,我去国营饭店找老二说说话,顺便晚上加个菜。”

不等江菱拒绝,赵红英解下围裙跑了个飞快。

江菱早就把杨花花和周秀的事给老太太提了一嘴,现在老四放学,都是高翠兰亲自去接的,确保他不会再跟着杨花花四处闯祸。

家里寂静无声,除了在摇篮里的狗蛋外再无他人。

或许是察觉到周围没了母亲的气息,稚嫩的婴儿小拳头紧皱,有些烦躁,殷红的嘴一张,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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