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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视天眼全文

棺材里的笑声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小李被林飞的话问得有些发楞,一副惊为天人又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林飞。这行业表面上是很光鲜很高雅的,哪怕是热钱涌入也一直保持着文化味很重的氛围,再一知半解的好歹也知道附庸风雅一下,谈的是年份品相,就算是说价钱也没这么直接的。林飞的说法很不风雅也很市侩,这种理所当然的铜臭味让小李很是震惊:“我说小兄弟,难得有这机会你不挑心仪的却挑贵的,你得知道这东西有市无价,有价无市是正常的,古玩也讲究个缘分。”“我这人有点市侩,见谅了。”林飞不好意思的笑着,心里知道他们是把自己当行内人爱好者了,可惜的是林飞确实什么都不懂。古董的艺术价值,文化价值,还有研究价值在林飞看来都是屁,值不值钱才是最关键的。要是被廖清知道这时候林飞的想法,估计是老血一喷叫人把林...

主角:陈雪兰林飞   更新:2025-04-15 14:12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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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雪兰林飞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透视天眼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棺材里的笑声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李被林飞的话问得有些发楞,一副惊为天人又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林飞。这行业表面上是很光鲜很高雅的,哪怕是热钱涌入也一直保持着文化味很重的氛围,再一知半解的好歹也知道附庸风雅一下,谈的是年份品相,就算是说价钱也没这么直接的。林飞的说法很不风雅也很市侩,这种理所当然的铜臭味让小李很是震惊:“我说小兄弟,难得有这机会你不挑心仪的却挑贵的,你得知道这东西有市无价,有价无市是正常的,古玩也讲究个缘分。”“我这人有点市侩,见谅了。”林飞不好意思的笑着,心里知道他们是把自己当行内人爱好者了,可惜的是林飞确实什么都不懂。古董的艺术价值,文化价值,还有研究价值在林飞看来都是屁,值不值钱才是最关键的。要是被廖清知道这时候林飞的想法,估计是老血一喷叫人把林...

《透视天眼全文》精彩片段

小李被林飞的话问得有些发楞,一副惊为天人又是看怪物的表情看着林飞。
这行业表面上是很光鲜很高雅的,哪怕是热钱涌入也一直保持着文化味很重的氛围,再一知半解的好歹也知道附庸风雅一下,谈的是年份品相,就算是说价钱也没这么直接的。
林飞的说法很不风雅也很市侩,这种理所当然的铜臭味让小李很是震惊:“我说小兄弟,难得有这机会你不挑心仪的却挑贵的,你得知道这东西有市无价,有价无市是正常的,古玩也讲究个缘分。”
“我这人有点市侩,见谅了。”林飞不好意思的笑着,心里知道他们是把自己当行内人爱好者了,可惜的是林飞确实什么都不懂。
古董的艺术价值,文化价值,还有研究价值在林飞看来都是屁,值不值钱才是最关键的。要是被廖清知道这时候林飞的想法,估计是老血一喷叫人把林飞扫地出门了,他这种业内的大家宗师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满身铜臭的俗人。
古玩里沾个边都得高雅,在过去可以说这是一个高文化的行业,谈价钱是必不可少的环节但没人会那么露骨,即使看上了一件东西问价钱也会客气的问多少钱您能相让,或是割爱。
钱这个字眼特俗,尽管谁都爱但站在高雅的角度就是俗,林飞这一开口更是俗不可耐到了极致。
小李是彻底惊呆了,就算来的客人中有什么都不懂的土豹子,但好歹人家也不懂装懂啊,林飞这么直接的真是没见过,更为关键的是人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,小李觉得真是长了见识。
“行,你牛气!”小李一副被你打败的模样,领着林飞在店里转了起来。
来了两次林飞还是第一次正经的打量着里边的东西,展柜里有瓷器也有玉器和文房四宝,东西是比较杂不过看起来都满精美的。小李是个特别合格的销售人员,林飞眼光往哪撇,他就立刻滔滔不绝的说出这东西的来历,包括了大概的市场价值。
当然市场价值这个很有水分,你开价一万,碰上不喜欢的买主五千他都不买,如果碰上痴迷这一项的金主你说两万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,这就是小李所说的眼缘了。
林飞暗暗呸了一口,还不是有钱有关,干嘛要粉饰得那么高尚。
逛了一大圈,林飞看得是眼花缭乱没了主意,小李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光说来历就是不说哪种最值钱,搞得林飞彻底的没了主意,专业知识倒是学了不少。
“你自己看,自个挑!”小李坏笑了一下:“我们师公说了,这是个行当也得有讲究,值不值钱呢你自己看,反正有的东西大同小异的我也没法说出个准头,你就自己选好了。”
无奈之下林飞只能自己在店里转,而且只能隔着玻璃看没办法上手摸,心急之下眼里的金光控制不住开始闪烁着,林飞知道这金光只有自己才看得见,也顾不得小李在后边跟着,肆无忌惮的开启了透视的功能多少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感觉。
精美的瓷器,琳琅满目的文房四宝,一一扫下来没有任何的异常。林飞也是急得脑子发热了,能透视这时候也不知道哪件值钱,在这时候透视的功能根本发挥不了作用。
林飞的眼光被定格在了一件玉器上,这是一件看起来有点年份的玉坠,通体泛着深沉的绿色看起来有些诡异,就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可和周围的东西一比却相形见绌。
“小子,不会看上这东西了吧,真没眼力劲。”小李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,打开柜子将玉坠取了出来。
在别人的眼里,这件明末的玉坠真不是什么好东西,雕工很是粗糙一看就知道是不入眼的民间工,更为主要的是缺了一角算是一件残品。隐约可见雕琢的是一种动物,至于是什么物种就不知道了,以前的人和现在的人品味不太相同,这么破的品相估计也没人会去研究。
“这还有什么讲究么?”林飞将玉拿上手,感觉有一种十分天然的冰凉,握上手就特别的舒服。
“说你眼力不好就是不好!”小李摇了摇头,有些讽刺的说:“还夸什么海口说要挑最贵的,我看你那眼睛挖掉得了,千挑万选的倒把这一层里最不值钱的东西找了出来。”
小李似乎想嘲笑林飞,马上徐徐说:“这块玉在料上就不值钱了,小地方产的青玉,又不是和田料之类的本身就是无人问津的冷门。东西残掉已经是硬伤了,你再仔细看一下就可以发现这个吊坠特别的不好看,尤其在灯光下一看那更叫一个体无完肤。”
青玉属于软玉,这一块料本身就不是好料,在灯下一打雾壮的大块棉,花形的小颗粒棉都有,而且缕裂很是严重,可以说你如果买玉的话能挑出的毛病这一块都应有尽有,极差的品相对于价格而言是雪上加霜的一种伤害。
“我靠,不是吧!”当小李说这块玉就值几百的时候,林飞差点跳起来了,这么大一个明宝居怎么有这种价格的地摊货,这不合理啊。
“不信,你拿出去外边那些地摊,两百都不知道有没有人收。”小李摇了摇头,说:“如果不是有点年头的话,这玩意就和路边的石头没有区别,这种小地方的杂玉要较真的话连玉都算不上。打我进明宝居开始这玩意就一直摆在那无人问津,你倒是第一个看上眼的,真是个奇葩。”
手里的玉坠确实很破,说是玉都有点勉强了,那么多的毛病凑在一起加上料又很糙,打眼一看还就是随处可见的鹅卵石。
这样的石头也就放在明宝居能有人看,在路边的话估计谁都不看一眼,最奇怪的是明明不值钱却摆在那么显眼的位置,难不成是廖老有心想笑话一些不懂装懂的外行人。
林飞有些纠结了,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挑一件不要钱的古董,自然是越值钱的越好。
可眼里金光一闪,这残破的玉坠上散发着隐隐的青光,就如是那颗珠子上的白雾一样的诱人。而且这块玉坠握上的感觉太冰润了,特别的舒服让人爱不释手,光是这种感觉林飞就难以割舍。
林飞顿时是左右为难,现实点要钱比较好,问题是林飞割舍不下玉坠上围绕的青气,这块破玉上有着常人所看不到的好东西。
“小伙子挑好了么?”这时楼梯间脚步声响起,廖清走下来一看林飞手上拿的青玉,眉头隐隐的一皱诧异的神色一闪而过,问:“你确定要挑这块玉么?”
“恩,谢谢廖老玉成!”林飞最终是咬了咬牙,因为比起一屋自己看不懂的古董,这块青玉上的好东西是最实在的,尽管做这样的决定也很肉痛。
做出这样的决定,林飞有些欲哭无泪,在这捉襟见肘的时候做出这种选择,林飞都有些怀疑自己脑子是不是进水了。
廖清脸上一时阴晴不定,沉吟了一下说:“小伙子,这块料不值钱,你看上的话其实送你也无妨。只是我明宝居放出去的话也得兑现,明天你再过来一趟,到时候再挑一件心仪的吧,这件玉坠就算是我老人家私人送你的。”
“还能挑一件?”林飞顿时是眼前一亮,有种绝处逢生的感觉。
这感觉就如你马上要被霸王硬上弓了,结果人家不行,绝对的惊险刺激,悲极而乐可以说是人生的一大幸事。

林飞发现自己能娴熟的控制眼睛的异常,金光再次一闪而过,看见的是木像的内里,让自己控制不住停下脚步的正是里边那颗白色的珠子。
“老板,这个多少钱?”林飞下意识的问着,这时候完全忘了自己生活的拮据,完全遵循着想把它占有己有的本能。
“四千!”摊主感觉混身无力,不先嫌弃一下你就问价,这种直接让他很不适应。
古董摊一向是装神弄鬼的买卖,固定的套路必不可少,偶尔也得说点行内话故弄玄虚一下,就算来光顾的是个门外汉这也是必不可少的流程,毕竟人家不能让你一下就看出他是什么都不懂的菜鸡。
可林飞就是这样的一个奇葩,一开口傻子都知道是绝对的门外汉,这种奇怪一下就让他招架不住了,摆瘫那么多年他也是第一次碰见不故弄玄虚的门外汉。
好这就比是两个武林高手要对决,怎么说都得说一些场面上的客套话对吧,动手的时候也讲究先过多少多少招,彼此探一下虚实以后才会拿出看家本事一决高下。
林飞是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,给他的感觉就是两个高手即将对峙,可另一个不拿刀不拿剑的也不摆架势,一副完全不懂规矩的样子就冲上来了。
更为关键的是他冲上来不是找你拼命,来势汹汹却不是拳打脚踢,而是伸出手指给你挖鼻孔,或是冲上来给你做起了脚底按摩,任何老油子都受不了这种不懂规矩的家伙。
“四千啊,那算了吧!”林飞咬了咬牙,虽然很想要,但是囊中羞涩别说四千了,四百都拿不出来。
林飞摇了摇头一脸惋惜转身就想走,摊主是彻底傻眼了,这会不是到砍价的环节了么。就算您老是不懂行的门外汉,好歹也该知道什么是坐地起价落地还钱吧,去菜市场都得讨价还价,老子又没拿什么本小利微概不议价的牌子你走什么走。
摆这种摊子一向赚的是暴利,一文不值的东西也敢喊几千块,等的就是你落地还钱,肉疼一番再勉为其难的出手对于他们来说是完美的结局。
这就好比你在夜市买衣服,人家开价100,你还价50,看似是特别的狠。不过卖家开心的一笑直接给你装袋,这时候你就会傻眼后悔没砍到30,而这种小古董摊子而言你开价一千,人家还价一百都不算过份,中间的利润多大可想而知。
所以最重要的是讨价还价的环节,这时候林飞敢说四百的话,绝对是利索的装袋打包,可惜的是林飞根本不懂这些完全没那个心思。
林飞转身就要走,摊主错愕之余回过神来,立刻招呼道:“小伙子别那么大的脾气啊,说走就走的显得我这多没人情。”
“可我没那么多钱,买不起。”林飞转过来直接的说道,眼光依旧恋恋不舍的看着那尊木像。
摊主也觉得想宰这么个毛头小子难度很高,而且一看林飞就没什么钱是个地道的穷鬼,眼珠子转了转坏主意上了心头,笑呵呵的说:“这样吧小伴子,今天你逛到我这有缘,没钱也没关系,只要你能办成一件事叔叔就把这木像送你?”
“不要钱的?”林飞顿时精神一振,作为市井小民占小便宜是无法控制的天性。
“没错!”摊主很笃定的点了点头,走上前来亲热的搂住林飞的肩膀,指了指旁边的一家店说:“你去这家店,不管你进去干了什么,只要你出来的时候有人送到门口的话,这尊木像就免费送给你了。”
“你不会没事想戏弄我吧?”虽然林飞心动了,不过看着摊主不怀好意的笑容,还是难以抵挡这种诱.惑。
“哪有啊,又不是刀山火海的,难不成你还怕被人卖了啊。”摊主得意的笑了笑:“反正我这人说话算话,这事你做到的话木像就送你,分文不取。”
“好!”林飞咬了咬牙答应了,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,不过有机会还是可以试一试的。
“去吧,我在这等着!”摊主很是欣赏的点了点头,心想就等着看你小子的笑话了。
朝着他指的方向走去,林飞路上都在思考着自己要怎么办,摊主提起的要求莫名其妙的林飞是想不明白,不过已经琢磨着一会进去和人家好好的说说,没准人家愿意帮自己一把。
抬头一看招牌是明宝居,这里的地摊算很抵挡,两旁的店家算是中档的。而这家独有三层小楼的明宝居就特别的高档了,属于鹤立鸡群一看就是正规商家,林飞一看门口一对石狮子和精美的木门就有些发怯了,但为了那个木像还是硬着头皮往里走。
一层的空间很是宽敞,都是老式的家居和木柜,柜子上摆满了各种瓷器,一个个玻璃展示柜里也摆满了各种东西,明亮的灯光一打看起来就很奢华,门外那种小地摊的东西与这一比简直就是个垃圾堆。
空调的冷气很足,林飞感觉混身一个舒爽,但这样古朴而又奢侈的环境又让林飞变得拘谨起来,连路都不敢走生怕碰坏了什么东西赔不起,左看右看的就像一只进了人堆里的猴子一样。
角落的木制太师椅上,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看着书喝着茶,听见脚步声有些诧异,有些不悦的卷起了书走上前来问道:“小伙子,有事么?”
老者的眉目给人感觉很是慈祥,原本拘谨不安的林飞突然有些放松下来,硬着头皮说:“老先生,可能有些冒昧,不过我有事想求求你们可以么?”
“来,这边说话喝茶!”老者也感觉有些奇怪,不过清静中有趣事上门倒也无妨。
老者没有像一般人看见林飞普通打扮的冷淡,亦没有对林飞的年纪露出不屑一顾,反而温声细语的让人感觉如浴春风。林飞按他说的坐到了椅子上,一看这木椅子似乎不是古董就很值钱的样子,屁股挪来挪去的感觉特别不自在。
“别紧张,有什么事,说吧!”老者看着这滑稽的模样忍俊不禁,暂时放下了手里的线装书,还给林飞倒了一杯茶。
“这个......”林飞觉得摊主的要求很莫名其妙有些变态,但老者的慈祥给了林飞鼓励,硬着头皮说:“老先生,我的要求很奇怪,但我绝不是坏人,能不能一会我出门的时候,请您随便找个人送到我门口。”
一听到这话老者微微的一楞,随即哭笑不得的说:“我说小伴子啊,是谁叫你来的,他没有告诉你我这家明宝居的规矩么?”

一清早陈雪兰就去了采石场,想就林飞的后续治疗协商一下,庞大的费用陈雪兰根本无力承担。
事实上陈雪兰很没底气,毕竟这一切都是外甥的卤莽造成的,按理说采石场没什么过失,这次发生了这种事故人家也是受害者。
可陈雪兰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,因为家里很穷,后续治疗单靠自己上班的工资根本无法维持,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采石场的老板大发慈悲,心里下定决心哪怕是下跪也得求人家帮帮小飞。
奇怪的是采石场四周拉起了警戒线,除了警察之外还有一大群不知道身份的工作人员不让进出着,就连采石场的员工都被赶了出来。
陈雪兰凑过去一打听,原本昨天外甥引爆炸药的地点阴差阳错的炸出了一个古墓,据说规矩还很高第一时间文物局的专家全赶来了,为了保护现场采石场这边不得不停工。
上午采石场的人去市里汇报这起事故,严格来说是小件不过算是安全事故人家也头疼。烈日当中,陈雪兰躲在树荫底下一直等到了下午才见到了采石场的负责人,人家也只是摸棱两可的说什么回去安心治疗之类的话打着官腔,明显出了这事他们也不高兴。
傍晚时分,陈雪兰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病房,医生刚好查完房出来,叹息了一声感慨说:“你家这个孩子真懂事,换药打针一直安安静静的还连声的说着谢谢,这么懂礼貌的孩子现在可不多见了。”
“谢谢医生!”陈雪兰感觉心疼得在流血,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小外甥的懂事让她眼眶里的泪水有些控制不住。
“好好养吧,或许会有希望。”医生安慰了一下就走了。
陈雪兰抹去了眼泪,走进病房看着安静趟在床上的外甥,小心翼翼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:“小飞,今天好多了吧,医生换完药说你恢复的情况不错。”
“小姨,你回来了,今天工作累么?”林飞露出欣喜的笑意,犹豫了一下有些自责的道歉说:“对不起了小姨,是我一时鬼迷心窍非要学什么暴破,结果把自己弄成这样还害你担心。”
“你现在别想那么多,最重要的是养好伤,知道么?”陈雪兰摇了摇头,温柔的安抚着林飞。
陈雪兰不敢说自己去采石场的事,因为看样子小外甥已经心有愧疚了,如果被他知道自己还去求人家的话他良心会不安的。
第二天陈雪兰有些不放心,再次来到了采石场,可惜的是等了一天没有接到负责人,反而打听到了一些奇怪的消息。
采石场已经被彻底封闭了,负责人正和市里协商着补偿问题,炸出这个幕可能会面临着被征收的结局。一帮文物局的专家已经进过墓穴,原本以为发现的会是哪个皇亲国戚甚至是帝王的陵墓,谁知进去以后他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耳室,墓道,包括主墓室都很奢华,按大小来看最少是王候一级的。专家们兴冲冲的进去以后却发现这个墓室空空如也,一开始大家都很失望以为是被南来北往的盗墓贼搬光了,可细一查看这个墓室里并没有发现任何的盗洞,理论上这应该是一个保存完好的墓室才对。
可墓室里别说是陪葬品,殉葬的尸骸了,就连拱台上的石棺都被打开了,里边空空如也没有发现墓主人,更恐怖的是仔细勘察以后发现这座墓根本没有葬过人,棺椁里的尸体并非不翼而飞,而是这里从没有存在过所谓的墓主人。
这么高规格的一座空墓却没埋葬任何人?这简直是匪夷所思,耐人寻味得很,难道是传说中为了混淆盗墓贼视听的假冢。
传说中当年曹操就设了七十二假冢来迷惑盗墓贼,他生前设了摸金校尉一职专门盗墓,死了以后也怕遭这种报应。
可如果是假冢的话这么大的规格未免太劳民伤财了,即使是富有天下也没听说哪个皇帝这么折腾过,在古时候要在山中建这种规格的陵墓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,别的不说光是大兴土木所需要的人力就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庞大。
这么大的墓室却空空如也,就算是衣冠冢好歹也摆点生前之物祭奠一下吧,这个莫名其妙的墓让以见多识广著称的考古专家们一头雾水,纷纷叹息真是活久见了。
等待了一天没有见到负责人,傍晚时分陈雪兰有些疲惫的回到了医院,今天林飞的情绪已经很稳定了,陈雪兰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这些事想分散一下林飞的注意力。
“连尸体都没有的空墓?”林飞也是听得津津有味,就如是小孩子在听大人讲故事一样。
陈雪兰心里一暖,温柔的说:“不是尸体没了,据说这座墓里压根就没有葬过人,那些人进去的时候棺椁是打开的,里边干净得吓死人。”
说话间陈雪兰的精神有些恍惚,心里开始犹豫着还要不要去找采石场的人,毕竟小外甥这一卤莽带给人家的损失实在太大了,出了安全事故不说炸出这个墓让人家连生意都没得做,捅这么大的漏子人家不怪你已经是仁至义尽,再去纠缠的话也太没道理了。
“会不会是修完这个陵墓以后,墓主人因为什么事落魄了,没来得及葬进去?”林飞最喜欢的就是思考了,这么光怪陆奇的事第一时间激发起了好奇心。
“或许吧,你想想谁有这个可能。”陈雪兰的面色忧愁,但还是温柔的陪林飞说着话,将一块块苹果喂到林飞的嘴里。
陈雪兰说的事确实吸引了林飞的注意力,以至于林飞专注于思考,忘了说自己眼睛的异常。
眼球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,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边游动一样,换药的时候明明眼前是漆黑的一片,可闭上眼睛却是一片灿烂的金黄,金黄色的光芒里似乎有东西在蠕动。
晚上林飞睡得迷糊的时候,突然听见门打开的声音,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看不见的关系听觉变得很是灵敏。
走进病房的是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男子,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响亮而又刺耳,头发梳得很是整齐卖相也不错,但怎么看都有点酒色掏空的嫌疑。

回到了出租屋小姨并没有回来,林飞的手机在爆炸事故中已经归西了,陈雪兰现在想联系也没办法。
陈雪兰在桌上留了纸条,今天她得值夜班就不回来睡了,林飞知道小姨是为了多赚一点加班费才选择夜班的,要是以前的话虽然也拮据但小姨都会选择回来陪自己,享受晚上在小窝里说说笑笑的乐趣。
窘迫的现状让林飞感觉有些烦躁,迫不及待的锁上门把木像拿了出来,虽然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但一个人做饭吃很没意思,林飞最不喜欢的就是小姨不在的这种冷清。
破损不堪的木像摆在了案板上,虽然已经蛀坏了但有些部位还是很坚固,林飞拿着菜刀小心翼翼的劈开着,生怕伤到了里边那颗奇怪的珠子。
木屑撒落一地,半个小时后林飞终于把里边那颗珠子完整的取了出来,从外表看不像是珍珠一类的东西,灰白色就如是猪骨头煮过一样,黯淡无光一点都不起眼,说难听点这东西要是扔在路上的话谁都不会多看一眼。
眼里金光闪烁着,再透视的功能一看却是别有洞天,整颗珠子被一团白色的气雾包围着,如果没有这异能的话肉眼根本无法察觉。
虽然可以用透视看到白色气雾,不过这是什么东西林飞是一头的雾水,想来古人把它小心翼翼的藏在一尊木像内应该很珍贵才对,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价值连城的珠宝。
就在林飞仔细观察的时候,珠子上白色的气雾仿佛受到了什么牵引一样,猛的朝着林飞冲了过来。
“什么鬼......”林飞还没反应过来,整个人瞬间就僵住了动弹不得,眼前白皙的一片,白色的气雾源源不断的吸入双眼,似乎不是这些气雾主动飞过来,而是自己的眼睛将它们吸进来一样。
混身冰冷不堪,林飞呆若木鸡动弹不得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每一秒似乎都过得很慢,将白色气雾吸收完后林飞一身的冷汗,趴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,明明一直是坐着不动,但现在的过程仿佛劳累了一天,本来就很疲惫现在已经几近于虚脱的状态了。
白色的气雾被吸入了眼睛里,感觉仿佛石沉大海一样消失了没任何的异常,为什么会这样林飞是百思不得其解。肚子饿得实在不像话,匆匆的吃了碗泡面,又饿又累的林飞早早的睡觉了。
早睡早起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个神话,对于赖成器这种日夜颠倒的生物而言更是个笑话,夜幕降临才是他开始活跃的时候。
不过今晚他有些郁闷,宿醉醒了以后面对的是父母恨铁不成钢的责骂,父亲赖泉坐在沙发上铁青着脸喝骂道:“你这个混蛋看看你干的什么事,我还以为这次你洗心革面了想好好找个女人,没想到你居然把酒疯撒到了公司里,真是什么脸都被你丢尽了。”
赖泉气得直喘大气脸色发青,他老婆是标准的贤妻良母没主见,这会在旁边也没开口,老头子正在气头上她只能等个好时机再帮儿子说点好话。
赖成器感觉脑子还有点晕,约酒的电话已经响个不停了,这会听着老爹的话没有什么愧疚,有的只是丢人现眼以后的恼怒。虽然他也有点后悔干出这种蠢事,但说内疚的话绝不可能,在他看来原因是陈雪兰不答应自己,她肯答应的话自己也不会丢这个人。
赖泉摇了摇头,见儿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,顿时是气得不行:“成器,我在和你说话呢,你有没有听进去。”
“孩他爸,这孩子就是一时喝醉了而已,又不是故意的,你就别生这么大气了。”一直唯唯诺诺的赖妈开了口,不停的使着眼色示意儿子说点好话。
赖成器却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,一边玩着手机一边打着哈欠:“听见了爸,我错了!”
这话说得半死不活的明显是在敷衍,赖泉一看儿子这种态度更是怒火中烧:“你没错,是我错了,不该养你这种儿子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“还有你!”火头上的赖泉看向了老婆,没好气的说:“都说慈母多败儿,你看看你整天教的是什么,喝醉了就没事了么,要是喝醉了犯了法是不是不用坐牢,简直是无知。”
赖母被骂得战战兢兢不敢开口,好在赖泉晚上还得回公司去加班,不到九点的功夫就收拾出门了。他刚一出门,赖母怕儿子玻璃心立刻凑过来说:“成器,你爸就是气头上骂骂你,你别往心里去。”
“他就这样,习惯就好。”赖成器玩着手机,一副无所谓的口吻说:“反正就当是听狗在放屁,我可懒得和他吵,忍忍等老头子一忙起来他就懒得理我了,他那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“恩恩,你知道就好了,我就怕你和你爸顶嘴。”赖母温柔的笑着,似乎很赞同儿子这种轻蔑的说法。
“有钱花日子就可以过,谁有空理他啊!”赖成器站起来伸了个懒腰:“妈,我要出去了!”
“还出去喝酒啊?”赖母眉头一皱,似是撒娇的说:“你爸一天到晚不着家是忙工作,你天天在外边鬼混干什么,就不能留一晚上陪陪你妈啊。”
“得,老鬼又不是没几个小情人,他那点破事谁不知道。”赖成器没好气的说:“晚上呆在家里有什么意思,陪你看那鬼肥皂剧,还是去看你陪那群老女人打麻将啊,咱们各找乐子吧。”
“好好好!”赖母手瘾也犯了,拿了点钱给赖成器后说:“这钱你先拿着,省着点花知道么,你爸正在气头上这会你就别找他要钱了,省得挨骂。”
“知道了!”赖成器已经收拾得人模狗样,懒得听父母罗嗦直接出了门。
赖少虽然不学无术也不务正业,不过晚上出去鬼混一向很是守时,按赖泉的话说拿这功夫来上班学东西早就成材了。

医院的病房内,消毒水的味道分外的刺鼻,冷气很是充足总让人有些阴森的感觉。
手术室的灯亮了又灭,门外一个女人正在焦急的等待着,穿着高跟鞋来回的走着满面的担忧,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着手术室的方向。
一身黑色的西装裙勾勒着成熟而又丰腴的曲线,黄色的波浪长发十分的时尚,这时的焦急破坏了她若有若无的媚气,宛如媚骨天成一个眼神就足够让你遐想连连,但现在这双迷人的眼睛里尽是担忧和哀伤。
时间过得太慢了,在失神间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,主刀医生走了出来:“陈小姐,手术已经成功了,不过遗憾的是患者眼部受创严重,尤其是视网膜几乎脱落!好一点的结果是视力孱弱,要是不理想的话他极有可能会失明。”
会失明?陈雪兰顿时感觉天旋地转,咬了咬牙问:“后续治疗,还需要多少钱?”
“这个得看他的康复情况,如果发炎或是手术效果不理想的话,恐怕治疗费用会很多。”医生摇了摇头走了,并非是冷血,只是在医院里看了太多的生离死别,下一台手术还有伤者在等着他没办法多愁善感。
单间病床上,林飞安静的躺在病床上昏睡着,眼部用绷带缠绕着看起来很是虚弱。
陈雪兰安静的坐在一旁抹着泪,怕惊动了这个可怜的外甥连哭都不敢哭出声,直到现在她依旧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,原本活泼开朗的外甥下半辈子将会是一个瞎子。
17岁的林飞趁着暑假在一个采石场打工,那是一个正规的企业各项安全措施都很出名,正是这样陈雪兰才会同意外甥去那种地方打工,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拮据的话陈雪兰也舍不得林飞出去受这个罪。
早上上班的时候陈雪兰突然接到电话,说是外甥林飞被炸伤在市一院动手术,陈雪兰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立刻请假赶了过来,来到这的时候林飞已经在手术室了,听说外甥伤得最严重的是面部陈雪兰差点当场晕了过去。
采石场那边的人过来垫付了医药费就走了,事故原因还在调查,不过很多工友都说是林飞操作失误导致被炸伤。原本这么个力工应该没资格参与爆破更不可能摸得到炸药管,不过这小子太好学了而且一看爆破工种的工作人员赚得多就动了心,结果其他人一个疏忽就酿成了这场事故。
按理说采石场是没责任的,要说有的话就是监管不到位,不过出于人道他们也必须负责,毕竟雇佣这么小年纪的临时工还出了事,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件闹心事。
深夜时分,陈雪兰哭得趴在床边睡着,幽幽醒来的林飞动了动发白干裂的嘴唇,一开口声音虚弱无比:“水,水!”
“来了小飞,小姨在这呢!”陈雪兰几乎是惊醒的,赶紧安抚起了外甥,按医生的嘱咐立刻用棉签蘸水涂抹在林飞干燥开裂的嘴唇上。
干燥的嘴唇好受多了,不过一片漆黑却让林飞顿时惊慌起来:“小姨,小姨,我,我什么都看不见。”
陈雪兰顿时心痛如刀割,一看外甥的情绪那么激动,感激安抚道:“没事没事的,你眼睛受了点伤现在已经动完手术了,再养一段时间就可以看见的。”
“有,有点刺痛!”林飞的情绪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,无力的呢喃了一下。
“没事,你睡一觉就不疼了。”陈雪兰好生的安慰着,可说着话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,延着娇嫩的脸荚往下滴落,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别哭出声来刺激到林飞。
在小姨的安抚下林飞很快就安定下来,面对着自己最亲近的亲人,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,懂事的林飞在短暂的惊慌后也不想让小姨难过。
深夜时分,累了一天筋疲力尽的陈雪兰不得不先休息,因为明天还要去和采石场的人交涉。医生来看过一次了,后果应该很不乐观,她无法想象只有17岁的外甥若是失明的话下半辈子该怎么过。
林飞静静的躺着,蒙着眼睛发出匀称的呼吸似是酣睡,不过豆大的汗珠往下掉明显是在忍着疼痛。
麻醉药的效果早就过去了,那种眼部组织细微的肉疼十分的难忍,就像是用阵在扎这个敏感地带一样。不过林飞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失明,因为伤口的疼痛不适往往是在恢复的迹象,不知道真相的林飞还是很乐观的。
很奇怪,特别的奇怪,疼痛中隐隐感觉似乎看见了金光一样。林飞忍不住摸了摸眼部的绷带,这么厚的绷带罩着应该漆黑一片才对,为什么眼前会时不时的闪烁着金光?
难道是受了伤出现的幻觉,林飞也不确定,不过也没听说过眼睛受伤还能看到幻觉,太匪夷所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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