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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86,娇妻不用愁,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全文

一码归一码 著

女频言情连载

夜晚,洗漱完毕,煤油灯在玻璃罩子里轻轻摇曳,将小芳芳带进了梦乡。方园的影子被投在黄土墙上,忽大忽小,她经常需要凑近煤油灯查看下针的位置。她捏着钢针的手顿了顿,指腹在粗布裤子上摩挲出沙沙的响。这是一个月前被田野扯破的裤子,裤腰处裂开道巨大的口子。“嘶!”针尖毫无预兆扎进方园食指,她快速的缩回手用手指掐住。田野正在拍打着小芳芳,听到方园的声音立马探过头来。方园下意识要把手指藏进破裤子里面,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擒住腕子。田野的掌心和眼神都带着炙热的温度,烫得她全身发紧。“别动!”田野连忙把她的手指抢了过来,放在嘴里嘬了嘬。方园眼睁睁看着那滴血消失在他的唇间。滚烫而又滑溜的舌尖划过指尖,那触感太过鲜明,让她的全身就像过了电一样。她猛地抽手。田野...

主角:田野徐小凤   更新:2025-04-02 14:00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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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田野徐小凤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重生86,娇妻不用愁,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一码归一码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夜晚,洗漱完毕,煤油灯在玻璃罩子里轻轻摇曳,将小芳芳带进了梦乡。方园的影子被投在黄土墙上,忽大忽小,她经常需要凑近煤油灯查看下针的位置。她捏着钢针的手顿了顿,指腹在粗布裤子上摩挲出沙沙的响。这是一个月前被田野扯破的裤子,裤腰处裂开道巨大的口子。“嘶!”针尖毫无预兆扎进方园食指,她快速的缩回手用手指掐住。田野正在拍打着小芳芳,听到方园的声音立马探过头来。方园下意识要把手指藏进破裤子里面,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擒住腕子。田野的掌心和眼神都带着炙热的温度,烫得她全身发紧。“别动!”田野连忙把她的手指抢了过来,放在嘴里嘬了嘬。方园眼睁睁看着那滴血消失在他的唇间。滚烫而又滑溜的舌尖划过指尖,那触感太过鲜明,让她的全身就像过了电一样。她猛地抽手。田野...

《重生86,娇妻不用愁,我的空间啥都有田野徐小凤全文》精彩片段

夜晚,洗漱完毕,煤油灯在玻璃罩子里轻轻摇曳,将小芳芳带进了梦乡。
方园的影子被投在黄土墙上,忽大忽小,她经常需要凑近煤油灯查看下针的位置。
她捏着钢针的手顿了顿,指腹在粗布裤子上摩挲出沙沙的响。
这是一个月前被田野扯破的裤子,裤腰处裂开道巨大的口子。
“嘶!”针尖毫无预兆扎进方园食指,她快速的缩回手用手指掐住。
田野正在拍打着小芳芳,听到方园的声音立马探过头来。
方园下意识要把手指藏进破裤子里面,却被一双温热的手擒住腕子。
田野的掌心和眼神都带着炙热的温度,烫得她全身发紧。
“别动!”
田野连忙把她的手指抢了过来,放在嘴里嘬了嘬。
方园眼睁睁看着那滴血消失在他的唇间。
滚烫而又滑溜的舌尖划过指尖,那触感太过鲜明,让她的全身就像过了电一样。
她猛地抽手。
田野看了看空空的手心,怅然若失,他借机说道:
“媳妇!都已经破成这样了,就别补了,我明天到供销社里给你买几身衣服!”
方园继续穿针引线,粗麻线在裤缝间游走:
“补丁摞补丁才踏实,这裤子补补还能穿的,谁家不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啊!”
田野点点头,认同她的说法,这个年头几乎每家每户都一样,一件衣服穿三代的都有,更不要说什么补丁了。
换做前两年,在农村里,你要是身上不带几个补丁,说不定还要被人当做富农对待。
“你要补也可以,那咱们就点电灯吧。”
方园捏着针的手顿了顿。
“煤油灯太费眼睛了,你老是这样对着油灯,眼睛迟早变成青光眼。”
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垂,暖暖的。
她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轻声回应:
“嗯!”
田野的喉结动了动,忽然起身,从白天穿的大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圆形的铁盒子。
盒盖打开时,方园嗅到了一股薄荷的香气。
“今天在诊所买的烫伤膏,我来帮你擦药吧!”
说话的时候田野已经跳下了床,蹲身下来要捧起方园的脚检查。
方园连忙又把脚缩了回去,脸上泛起红晕,有些难为情地说道:
“不要!”
但是田野显然更快一些,一把按住了她的小腿,捧起了方园的脚,看着上面肿得老高的透明水泡,田野心疼得在滴血。
方园的脚真好看。
小腿雪白修长,美不可言,让人浮现连篇。
只是这个水泡破坏了她原有的美感,那水泡触目惊心。
这些都是自己造的孽啊。
“媳妇!对不起!还疼吗?”
田野捧起方园脚的时候,方园一直用那双好看的眸子观察着田野,见他的眼睛里除了关切和自责意外,再也没有其他杂质之后,她才叹了口气,说道:
“只要不碰到还好,一碰到,很疼......”
田野弄了些药膏在手指的指腹上,生怕自己重了,弄疼方园,所以他轻轻的涂抹,然后抹匀。
由于过度的紧张,他的手心沁出许多汗来。
“感觉怎么样?”给方园擦好药,田野抬头试探的问道。
方园红着脸说道:“感觉凉凉的!”
药擦好了,方园把裤腿放了下来。
田野又说道:
“我给你敷面膜吧!让你感受下我研究的这个东西。”
“那个黏黏糊糊的东西,真的有那么神奇的效果吗?”
对于田野说的这个东西,方园还是有些期待的。
毕竟是个女人都爱美,而且这些年下来田地里的农活都是她在干。
虽然她的皮肤很好,但是也经不住这风吹日晒的摧残。
如果这个东西真的有田野说的那么好的话,她真的想尝试下。
田野点了点头称是,转身去堂厅洗了个手,拿了一瓶子芦荟膏出来。
回到房间的时候,方园已经躺在了床上,微闭着双眼,嘴唇微微翘起,一副任君采劼的样子,看着田野忍不住心头一颤。
虽然盖着薄被,但方园的身材实在太好了,胸前的位置突出得特别高,很壮观。
这是田野重生后第一次且这么认真的看方园。
她的五官绝美,皮肤细嫩,几乎没有任何的斑点和瑕疵,微微红的脸蛋,高高挺起的鼻梁,这简直就是雕刻出来的,搭配得太好看了。
看着让田野有些心猿意马,心跳也加快了起来,脑子里天马行空。
“怎么了?”
就在田野走神的时候,方园张开了眼睛,四目相对,田野心头一慌,口不择言地说道:
“媳妇,你真好看!”
方园闻言,脸颊又是一红,翻了个白眼,那一瞬美眸烟波流转的风情,简直是美呆了。
田野压了压内心的渴望,轻声说道:
“我开始了,这个东西有点凉。”
“嗯!”
田园闭上眼睛轻声回应着,内心却有一些紧张,刚才田野看自己的眼神火辣辣的,让人受不了。
田野用手指腹挖了芦荟膏。
方园赶紧闭上了眼睛,脑海中有一些期待,这种期待似乎并不是芦荟膏涂在脸上的感觉。
而是...有些羞于开口的感觉。
当第一抹芦荟膏接触到她的皮肤的时候,一阵清凉的感觉一下子传遍全身,紧接着那种触摸汗毛的感觉传来。
方园禁不住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,被子下的一双美腿不自觉的紧绷,脚趾头也抓了起来。
随着田野的涂抹。方园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,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,身上微微发热。
此时的方园就像一壶桃花酿,醇香,又像熟透的水蜜桃,让人很想咬一口。
田野不由得看痴了,手上一个不注意,一滴芦荟膏掉了下去,低落在方园那深深的锁骨窝中。
方园那宽松的领口,至少把目光投过去,就能轻松的看到她领口中的雪白,它们无拘无束的。
深深的沟壑伴随着她的呼吸忽明忽暗。
十分诱人。
它们不管是从形态还是高度都相当的完美和迷人。
田野连忙伸手去擦掉那一滴芦荟膏,当手指接触到方园的皮肤的时候,他感受到了方园皮肤的嫩滑,跟果冻似的。
方园感觉到了,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,眼角毛颤动了几下,然后打开了眼睛。
看到田野的眼神炙热,一时间有些惊慌,不知道该怎样回应才好。
芳心大乱。
她心中有些田野冲动会对她做些什么,因为他每一次都会不顾及自己的感受。
但是同时她心中又有些期待田野能对她做些什么。

雾气消散了一些,田野的眼睛看得也更清楚了,他的心突然就像被刀子扎了一样的疼。
本来方园的身上是完美无瑕的,而现在,她的背上横着竖着斜着,纵横交错着道道伤痕和淤青。
这些可都是自己的“杰作”啊!自己是怎么下得去手的?
褪去裤子的过程方园像在剥自己的皮。
粗布裤子下磨着鞭伤,疼得她直抽气。
裤子在脱到脚踝时她开始打颤,一个巨大的水泡猝不及防地撞进田野眼里。
这是他前天晚上发脾气摔碎暖水瓶给烫的。
田野的鼻子发酸,揉了揉鼻子,心疼的不行:
“媳......”
刚挤出声气儿就哽住了,喉头一股咸味传来,他流泪了。
往前蹭了半步,布鞋底碾着地上的暖水瓶碎屑,惊得方园猛地转身。
他胡乱的把脱到一半的衣裳胡乱往胸前拽,后脚一下子踩进水里,疼的她倒吸冷气。
她踉跄蹲了下来,膝盖弯磕在木盆上也顾不上疼。
“不要过来!”
“要打我,请你背着点孩子,不然会吵醒她的!”
只是她突然注意到田野的脸上挂着泪,让她感觉有些莫名。
“你别误会!”田野连忙用袖子揩了一把眼睛急忙转身出门,门口传来一句,“水凉了,我再去打点热水。”
......
夜慢慢深了下来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隔壁的鸡叫了。
很快天空也泛起鱼肚白。
方园一夜没睡,她把小芳芳护在靠墙的那一边,身子一直紧绷着。
她昨晚还没有挨田野的打,她不知道这顿打什么时候才能落下来,心里想着这个,她一直都无法安然入睡。
而且,在她的枕头下来,还藏着一个重要的东西——小芳芳的银手镯,她不知道田野会不会趁她睡着的时候把他偷走。
田野一直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默默的看着两个人。
他现在内心在做着天人交战,上床还是不上床。
上床吧,他还有点不适应,毕竟在他的世界里,方园已经离开几十年了,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她。
而且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这具血气方刚的身体,如果这个时候侵犯她,今天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么一点点好感,估计也要付诸东流了。
不上床,方园又一直在提防着自己。
他叹了口气,尽量放舒缓自己的情绪,说道:
“媳妇,我...我之前是个混蛋,我知道错了......”
“我会努力的挣钱,让你们住进大房子,过上好日子......”
说完这些,田野从椅子上站起身。
“你睡会吧!我去给你们准备早饭!”
说着田野起身,出门去了。
没有了田野在身旁,方园终于是扛不住了,迷迷糊糊的睡着了。
田野从灶房提了桶,田野直奔村子口的那口老井。
来回好几次,把灶房里的那个水缸挑得满满的,这才还是生火。
没多久,方园被一阵香味弄醒,此时天色渐渐已经亮了起来。
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起身,屋子里已经没有了田野的人。
她心里一惊,连忙回到房间,把手伸到枕头底下。
冰凉的触感入手,她这才放下心来,手镯还在。
她闻着香味出门,在灶房的小煤球炉子上看到了正在冒着热气的青菜瘦肉粥。
一打开锅盖,一股鲜香的味道侵入鼻腔,让她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。
一瞥眼,他看到灶台上的锅铲下压着一张用木炭写下的字:
“媳妇,我出去挣钱了。
煮好的粥,记得吃,肉在腌菜缸子里,我放了盐,不要舍不得吃,你和孩子都需要营养!”
方园看着纸上的笔迹,心脏在这一刻漏了一拍似的。
此时她的眼眶有些发热,喉咙里挤出一句:
“田野,我还能再信你吗?”
她从碗柜里拿出碗和筷子,乘了一碗粥放在碗里。
粥很稠,混着猪肉的味道,在这个年代算是难得吃得上的美味了。
混着眼泪她吃了一碗,但还有些意犹未尽,于是又乘了一碗。
田野一路前往北山,昨天,他运气好,那只野猪误打误撞的闯进了盗洞,但是今天还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就难说了。
毕竟,猎人除了有技术之外,还得有很好的运气才行。
他走到北山脚下,就从空间里拿出那把56半,稍微给枪上了点油,他便开始熟悉这枪的手感来。
刚打几发的时候,他有点没掌握好这枪的后坐力,两枪都打偏了。
一直打到第五枪,手感就上来了,中了一只斑鸠。
田野不慌不忙的走过去,将斑鸠丢进随身空间。
这斑鸠不大,但是好歹也是个肉。
虽说现在已经到了1986年了,责任田都已经到户,但是这里的市场经济还是没有放开,人们的生活物资还是很紧缺。
所以也会经常有人上山打猎,这个村子,打猎的首选就是北山,北山是一片原始森林,而且绵延数十公里,很适合动物们的生存和繁衍。
只是,北山的外围猎物已经相对稀缺了,都被人打没了。
有不少的猎户出去一整天,回家的时候却是两手空空,所以想要猎到大一点的猎物,那就的深入一些。
深入森林那绝对是一件危险的事情,山上有成群结队的狼群,一旦遇到十死无生。
田野也不敢贸然的往里面闯,只能慢慢的一点点的往里面走。
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左右,他突然听到了野鸡的叫声,他一下子就兴奋起来,一般情况下野鸡发出这样的叫声,其实是在求偶。
他赶紧把枪收了起来,既然这只野鸡在这里叫,那肯定附近就还有其他的野鸡,如果他开枪的话,就会吓跑其他的野鸡。
他准备做一个简易的陷进来捕捉。
他在山林里四处寻找合适的地方,终于发现了一处坡度比较高的地方。
这里的地形很理想,山坡上有不少小孩手臂粗细的树木可以用来做套索的触发装置,而且周围的草丛和灌木能很好地隐藏陷阱。
田野仔细观察了一下,选定了几棵位置合适的树。
他从空间里取出事先准备好的粗麻绳,开始制作绳结套索。
为了提高成功率,他每隔一段距离就设置一个套索。
做好陷阱后,田野小心翼翼地躲到了坡下面的杂草里。
这里既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陷阱,又不容易被发现。
他深吸一口气,调整了一下状态,开始运用自己所学的口技模仿起野鸡的叫声。
不一会儿,周围的草丛里就传来了一些细微的动静。他成功的吸引到了野鸡。
一只色彩斑斓的野鸡从草丛里钻了出来。
它警惕地四处张望了一下,看到周围没有什么危险,便慢慢地朝着田野的位置走去。
当野鸡走到套索附近时,田野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,他屏住呼吸,眼睛紧紧地盯着野鸡的一举一动。
突然,野鸡的一只脚不小心踏进了套索里。套索一下子就触发了,它扑腾着翅膀,发出惊慌的叫声,在空中不停地挣扎。
田野看到这一幕,心中一阵激动,立马冲了上去,也不管它死活了,柴刀一划拉,将绳子砍断,直接连绳子带鸡一起收进随身空间。
要是让它叫的时间长了,恐怕会惊动其他的野鸡或者动物。
他如法炮制准备来抓第二只。
这一次,他的叫声更加熟练和逼真,不一会儿,就又吸引了几只野鸡朝着陷阱的方向走来。
很快又抓住了一只野鸡,田野激动得不行,没想到自己刚出手就有了收获,他迅速抓住这只野鸡,用力一扭,就把它脖子扭断了。
他掂了掂,这只野鸡差不多有四五斤重,刚好一只给媳妇和女儿补补身子,另一只拿到街上去卖掉。
田野继续往前走,没走多久,就发现地上的草有被啃食过的痕迹,还看到了一些颗粒状的粪便。
“太棒了,附近肯定有野兔!”

“不签也可以,反正我们人证物证都有,况且,这里是我们的地盘,你进到这里,你觉得你还有翻盘的可能吗?”
“那你动我一下试试?”
田野已经想好了,这个字自己肯定是不会签的。
等会徐一山如果把电棍往自己的身上捅。那自己就乘机用体内空间把他的东西给收了。
“看来,你一定要尝尝这个玩意的厉害了...”
......
另一边,村长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,紧跟在他后面的还有两个村民,以及两个办案的公安。
“洪村长,既然这样,那你就把人带回去吧!”
两个公安刚刚跟村长了解了一下今天的情况,原来,他们不光请了田野来,还请了村里的村长和两个当时在场的村民。
五人来到等候室,结果没有发现田野的人影。
他们连忙问在前面当值的人员。
“方队长,你今天不是请了治安队的人来辅助办案么,刚刚徐一山把人带进去审问了。”
“什么!?”方队长顿时头有些懵了。
他们派出所办案还稍微按流程走,但是这治安队他们没有正规编制,可是真的会乱来的啊。
而且他也没说他是嫌疑人啊,如果是嫌疑人的话,他肯定是被拷起来的啊!
这都叫什么事!
方队长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,前台当值的公安顿时就预感到不妙,脑门上的汗“噌”的一下就滚落了下来。
“我...我去看看!”
方队长也快步跟上。
刚走到门口,就听到房间里传来“噼里啪啦”的声音。
方队长心里咯噔一下,连忙先走两步,来到门前,一脚踹开了门。
“嘭!”
徐一山拿着电棍在手上按了一下,电棍的尖头传来蓝色的电弧。
只是他刚准备怼到田野的身上,突然房间门被踹开了。
他有些疑惑地回头一看,只见一张威严且充满怒气的面孔出现在眼前。
“呃呃呃呃呃呃~!”
而这时他的身后又突然传来一连串发抖的声音。
他再次回头,只见田野浑身抽搐,翻着白眼,身子笔直而且僵硬,一下子连人带椅子倒了下去。
徐一山懵了。
不是!我还没电到你身上啊!
徐一山双腿一抖差点吓跪在地上。
“方...方队长!”徐一山结结巴巴,方队长来得实在是太突然了,让他刚才还颐指气使的气势一下子就萎了下来。
而且田野这小子,自己压根就没电他啊,演什么演,这是要害死自己啊!
村长和两个村民连忙冲上前去查看田野的状况。
“徐队长,田野同志怎么会出现在审讯室?”方队长强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气问道。
“这...这个田野他故意伤害,手段残忍,情节恶劣,我...”
徐一山说不下去了,因为他发现方队长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。
他吓得小腿肚子直抖,拼命地想法子。
作为治安队的成员,他们确实是有辅助公安办案的义务,但是他私自审问,就已经是越权了。
“故意伤害?你难道没见到我们带他过来的时候都没戴手铐吗?还是说你徐一山说谁有罪谁就有罪?”
徐一山意识到自己闯大祸了,他不由得想起田大勇的嘱托,他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把他给抽死,心想这孙子已经是故意害自己的。
他不是说这件事情十拿九稳,自己是确确实实的受害者吗?
“我...我是听受害人说...说的。”
“所以你就听信一人之言?然后你还动了逼供的手段了?”
徐一闪双腿一软,五大三粗的他顿时就瘫坐到了地上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现在田野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被电棍打过的,自己就算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,他连忙扯了扯自己一起来的治安队员杨文,想让他帮助自己说两句。
谁知那一直跟自己称兄道弟的杨文却低下了头说道:
“方队长,我跟他说过的,可他非要这么做,他是队长...我应该拼死拉住他的...是我失职...”
“你...”徐一山猛地抬头,用手指指着杨文,心中有万千个草泥马跑过。
平时队长前队长后的,跟个哈巴狗一样的奉承着自己,没想到关键时刻,他不帮助自己反而还捅自己一刀。
徐一山面如死灰。
“徐队长,你身上的担子太重了,你这两年也是尽心尽力,都忘了办案要走流程,哎!明天你就把位置让出来吧!”
听到方队长这句话杨文心中大喜,如果这个徐一山下去了,那自己不就最有机会上来了?
这田野还真是自己的福星啊,第一次就给自己送了一份大礼。
田野这边,村长拼命的摇晃着他的身体,要不是自己壮点,差点被他给摇散架了。
他本来就是装的,那徐一山压根就没碰到自己分毫。
“田野,你没事吧?”
田野晃了晃脑袋说道:“我没事!”
“田野同志,你没事就好,如果你在这里受到了什么委屈,你现在就可以提出来,我为你做主!”
方队长也走上前来。
田野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说道:
“方队长!我没事!他们没有对我动手,我只是老毛病犯了!”
田野的这句话一出口,方队长的眉头就皱了起来。
徐一山本以为自己死定了,刚才自己这么对付田野,田野肯定会伺机报复自己的。
可让他意外欣喜的是,田野这小子关键时刻认怂了。
看来自己还是有些权威和威望的,肯定是这小子想到自己如果这次供出他,等下次自己肯定会狠狠的报复他。
对!他肯定是想到了这点。
想到这里,徐一山心中开始得意起来。
他冷眼看了杨文一眼,心道:
“好啊!小子!背后捅我刀子是吧!你看我等会怎么治你!”
正在他欣喜间,方队长蹲了下来疑惑地问道:
“田野同志,我是这里的队长,你的这个案子是由我负责的,你是不是在这里受到不公正的对待了,是不是他们对你刑讯逼供了?
你放心大胆地告诉我,我们派出所肯定会秉公办案,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坏人逍遥法外!”
“方...方队长!我舅舅...啊不!徐队长,他...他没打我!也没让我签字...”
说着他还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往后倒退了几步,正好露出屁股底下那几张还没有签过字的认罪书。
“舅舅?”
田野越是这么说,方队长越是觉得不对劲,他怎么会说舅舅两个字?
很快他就看到了地上的纸,第一行上写着大大的“认罪书”三个字。
他连忙从地上捡起来,看了一眼,顿时大怒:
“好啊!徐一山!你好大的胆子!”

“疼!”
田野艰难的想要摸摸自己疼痛的地方,可他的灵魂就像离体了一样,一点也动弹不得。
耳边传来一个不真实又很久远的声音:
“方园,我可以出钱救田野,也可以帮你养大孩子,但是你必须乖乖的从了我!”
田野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,这个声音分明是他的好大哥田大勇。
这时又有一个刻薄的声音响起:
“方园,不是我说你,你如果给田野生出个男孩,把你男人和老人伺候好,我想不出田野能找出什么理由在外不归家!”
说话的人是一个三角眼的中年妇女,是田野的养母,徐小凤。
她龇着大黄牙,手指头戳着方园的额头。
“就你这样瘦得跟燕巴虎似的,屁股上没有半斤肉,也难怪田野不心疼你,也只有大勇他好心拉你一把,你只要答应和大勇拉帮套,他一准能让你生出个大胖小子,到时候你就可以在田野的面前抬起头了!”
“这没什么,在我们这一辈这种事情很常见,都是为了让家人活下去,这并不丢脸!”
田野心中猛地一惊!
方园?
拉帮套?
我这是重生了?
重生到了1986年的春天。
他还清晰的记得这一天,他和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喝酒之后回来,被债主堵住了门。
因为没钱还,他差点被人打死,那些人可不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田野,说三天后再来,否则要拉着方园和小芳芳去卖掉抵债。
这个时候田大勇站了出来,逼着方园答应他拉帮套,然后替他们还上这一笔钱,而且答应送田野去医院。
为了救那躺在地上流血不止的丈夫和避免被卖掉的芳芳,她咬着牙去求田野的娘徐小凤。
也正是这个时候,方园被田大勇和徐小凤下药玷污了她的身子,最后她含恨喝了敌敌畏自杀了。求她?求她有个屁用,自己压根就不是她的亲儿子,这是他上一辈子查出来的。
田野猛地睁开了眼睛。
眼前的茅草混着陈年蛛网在房梁上摇晃,夯土墙裂缝里灌进的风,吹在糊墙的《人民日报》上蹭出沙沙响。
那页1978年的头版头条
方园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,身体不由自主微微颤抖,筷子在粗瓷碗上敲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。
田野一看到她这个样子,就知道她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。
他走到方园的身边,抬手轻轻地擦去她眼角的泪水。
那一双如水的眸子,此时还有雾气蒸腾,她轻咬着下唇,这副样子让人心疼得紧。
要不是受过太多的伤害,怎么会这么脆弱?
田野说道:“媳妇,你放心,我这次出去是把那些赌债给清掉,不然我怕晚了,他们来找你的麻烦,我可不能再让你受到一点点的伤害了!”
方园听到这话,这才抬眸看着他的眼睛。
田野的眼里没有任何杂质。
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田野竖起三个手指说道:
“我发誓,这是我最后一次去找他们,今天,我要把该还的钱还了,把该讨的债讨了,以后绝对再也不沾赌!”
方园盯着田野看了一会,最终点了点头,她选择再相信自己的男人一回。
确实,田野早就应该去找他们了。
要不是这两天要急着给老婆孩子弄吃的,他早就去找他们了。
上一辈子,方园服毒自杀之后,他非常的后悔,他戒了赌,而且专门去学了一些出老千的方法,发布到网上,揭露那些骗局和出老千的方法。
而把自己的生活带入深渊的,除了自己,就是那些家伙。
他们在自己手里拿走的,他一定要加倍拿回来。
这个仇他一定要报回去,不管是为了自己,还是为了以后其他人不再上当,他都必须这么做。
这群人留着就是祸害,不把他们一次弄疼了,他们是不会罢手的,就像自己上辈子一样。
离开家后,田野循着记忆的方向来到了镇上一个灰迹斑斑的土坯房前。
“就是这里了!”
这是之前大集体时代时知青们住的知青点,后来知青们回城之后这个地方就空了下来。
田野还没进门,杂乱的吆喝声,叫骂声,伴随着脏话从里面不断的传出。
刚准备推门进去,突然有人叫住了他:
“野哥!”
田野回头,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大胡子,满脸褶子,不是付继平还是谁。
对于他出现在这田野很是意外,在他的上一世的印象里,似乎没有看见过他。
难道他也是个赌徒?
付继平小跑了几步跑了过来:
“野哥,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他一把拉着田野,把田野拉到一边,悄声说道:
“野哥!这个地方可千万不能进,这是个吃人的地方啊!”
田野颇为意外的说道:
“那你这是...?”
付继平挠了挠头说道:
“我是到这里来拿货的。他们这儿每天都有人输钱输票,那些人没地方处理这些票,就找我帮着卖。”
田野恍然大悟,怪不得这小老头手里有那么多票,而且很多都是没给过别人钱的,感情他是专门给这些设赌局的人销赃的。
“我告诉你,他们是一伙人......”
付继平的脑袋四处探了探再次压低声音说道,“他们会出老千,只要进到这里的人必定是倾家荡产...”
田野听着哭笑不得,付继平高低也算是这个地方的一个合伙人,要是大家都不来了,他也就没生意了。
但是他却偏偏阻止自己进去。
要是换做其他人,把人带进去赌钱,自己还能抽水呢。
这人有点意思。
以后自己想要走商业这条路线,开疆拓土,单靠自己一个人肯定是不够的,自己需要帮手。
而付继平,这个人就是一个不错的人选。
有头脑,敢闯,还知道什么是对错。
田野冲着他笑了笑说道:
“我今天是来找他们还钱的。”
付继平本来还想劝劝田野,听到他这么说,很明显的愣了一下,眉头的皱纹深深的叠了起来:
“这就奇怪了,我只听说别人欠他们钱,还没听过他们欠别人钱的。”
田野嘴角一扯冷笑道:“今天就有了!”
在付继平眼里,田野是个会打猎,为人仗义又大气的人,没想到他竟然还是个“放爪子”的。
放爪子是本地的一种叫法,其实就是在赌场放高利贷的,放出去的钱就称为“爪子钱”,他们通常也是赌场里的合伙人。
从拉人来赌,到设局让你先赢一点引诱你下次再来,再到让你掏出家里所有的钱,接着只能借爪子钱,最后落得卖妻卖女卖房的下场,这些都是他们的惯用手段。
但是付继平想不通,在赌场放爪子,难道不比投机倒把来钱快吗?
田野为何还要到山上去与那些野兽拼命呢?
他猜想田野可能是前几天卖野猪肉赚了钱,想投到这里来放爪子。
这么说的话,这道理就理得通了。
两人推门进入。
一进门,五张桌子摆在里面,乌烟瘴气。
十几个男人,围着一张张八仙桌,吆五喝六。
玩的东西不一样,有扑克、牌九,还有三张牌,这几张桌子围的人多,至于打麻将的则没几个人。
一个嘴角长着毛痣的人见到田野来了,就探头出来:
“哟!田老二,好几天没见着你了,还说今天去找你呢!怎么?今天有钱了,来玩两把?”
田野冲他笑了笑,心里却在想:
“还玩!来收你们了!”
付继平听到常二牛竟然跟田野打招呼有些意外,但是他自己很快就脑补了出来。
肯定是田野挣到钱的消息被他们知道了。
付继平拉了一把田野再次低声叮嘱:
“这个地方看看就好了,千万别上手,他们会出老千...”
田野点了点头,心中暗想:
我知道他们出老千,那些都是障眼法而已,可自己的随身空间一闭,他们什么都不是。
自己的随身空间可以直接把牌收进去,而且他们看不出任何的痕迹。
而且自己上辈子可是累积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,想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老千,那他们是在关公面前耍大刀。
“野哥,我去找他们结账,你千万别赌哈!”
田野点点头,说道:
“你去忙吧!”
付继平刚走开,很快给田野放爪子的人就过来了。
“田老二,你来得正好,省得我们去找你了,带钱来了吗?”
“带了!”
“那先把我的爪子钱还了吧!”那人从包里取出一张纸来,上面有田野的写的借据。
借了二十,利打利,利滚利,已经需要还五十块了。
田野装成一副老赌鬼的样子说道:
“这个先不急!我先跟你们玩几把!”
那人一愣,说道:
“那你等等!”
说着那人就去找最里面的那桌一个满脸麻子的人,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什么。
那人叫王麻子,算是他们中间的老大了。
他嘴里叼着烟,朝着田野这边看了看,然后又跟放爪子的说了几句,随后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。
田野都不用听他们在说什么就知道他们心中的那些龌龊的想法。
随后放爪子的走了过来,让田野在牌九的那一桌玩。
田野朝着那一桌走去,随即就有人给田野让了一个位置。
田野走到桌前大大方方的坐下。
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钱,虽然都是毛票,但加起来大概也有好几块钱。
坐庄的瞥了一眼,不屑地笑道:
“田老二,这些恐怕不够你还钱的。”
田野抬头看着他说道:
“你放心!财不外漏,钱我有的是,就怕你没那个本事赢去。”
“那行!”
这帮人十分精明,明明有牌九的牌,却偏不用,坚持用扑克来替代,只因扑克质地轻薄,更便于他们出老千。
不过对于他们来说是好事,那对于自己来说不也是件好事吗?
庄家点点头,开始洗牌。
洗牌没什么技巧,不像港片里那样花里胡哨,就是很平常的洗法。
洗好牌,庄家把牌放在桌上,向着田野说道:
“你新来的,你倒牌!”
田野点了点头,撸了撸袖子,将手腕亮了出来,随后手掌覆盖在牌上,冲中间提起一沓,放在旁边。
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,有好几张牌已经进入到了他的随身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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