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成婚
小凳上的王不可苦笑了下，“姑娘你想得可真久。
我的思绪被打断。
此时，门外来了一个太监，语气谦恭，“王大人，陛下派人来询您是否问出了废帝的下落。
王不可沉默了须臾后，道“在下己尽力，未能问出，劳王公公回禀陛下。
王公公退出，顷刻后，冲进来几个侍卫，将牢门锁了。
另一个公公进来，声音尖细，“王大人，您一辈子都没娶过媳妇，陛下说了，他曾经许诺为您封官娶妻，如今您官位未销，陛下口谕，赐您和前朝宫人涵西即刻成婚，那您屈就下在这牢房中成婚吧。
说完丢进来一块红盖头，又在门口点燃一对红烛，走了。
这变故来得太快，我有些反应不过来，“………问不出来博桓的下落，李植绪便要将公子关在此地，还……与我成婚吗？
“自是不会因此而关王某，想来李植绪早就想除掉我，今日派我来天牢打听李博桓的下落不过是请君入瓮。
“飞鸟尽良弓藏？
“正是，只是委屈涵姑娘了，要与我这将死之人担上成婚之名。
“无妨，我二人彼此彼此吧。
我嘴角扯了扯。
牢房中陷入了一片沉默。
“公子，我能问你件事吗？
王不可在闭目养神，睁眼道“姑娘尽管问。
“你是李植绪身边的近臣，可知晓柳姐她如何了？
当年我一离开倚春楼，晓柳姐便似从世间消失了般，再怎么都找不到。
我怀疑是不是她顶撞了李植绪，然后被李植绪带走了？
晓柳姐应只是个小人物，王不可不知道的可能性很大，但此刻无事，我又记挂她的下落，便尝试着问道。
王不可沉默了片刻道“晓柳原是李植绪身边的丫鬟，后来成为了李植绪众多的青楼眼线之一，李植绪从她那里得知博桓的身份后便部署了后来倚春楼的事情。
再后来晓柳为了你顶撞李植绪，李植绪便将她带走做了军妓。
我心下一沉，军队是我们这些寻常妓子都害怕去的地方，据说去了便是九死一生，我心中对李植绪的恨又增加几分。
“她……她后来怎样了？
我有些不敢追问，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。
王不可还真知道这件事，因为属下人来报李植绪时，他就在身边，说晓柳进了军营后不堪受辱，几天后自尽了。
虽是一件小事，但王不可过目不忘，经他知道的事情他会一首记得。
李植绪当时说晓柳无用，贱命一条，却敢忤逆他。
只是当时王不可只愿效忠雄主，认为不应拘泥于这些小节，故而未将李植绪的一贯狠辣作风放在心上。
王不可答“自尽了。
我眼睛酸涩，紧握拳头，晓柳姐定是不堪受辱……“进军营……当日就自尽了，没受多少折磨。
王不可道。
我稍松了口气，“那还好，人死了也算没多少痛苦了，就像我一样，我现在也是但求速死。
我本预感今夜会死，但公子你这药是不是会让我撑到明日？
那我明日又要多受一次刑罚了。
我苦笑了下。
王不可嘴角微弯，把玩起手上的珠子，随后将珠子取下递给我，“或许你我二人还有一线生机也未可知。
我接过那珠子，珠子是檀木做的，表面有九圈古怪花纹，但却有些份量，似乎内有乾坤。
王不可道“曾经李植绪花大功夫找一个传说是九世神弥的人，后来终于找到，便让他为自己看看是否能坐上九五之尊的位子。
那和尚说李植绪虽有才干，然手段过于狠辣，故虽有一时之成，但终是因果报应，不能善终。
李植绪大怒，说果然如他父皇所说这些鬼神之术不应存于世间，命我偷偷将那和尚结果。
我觉得杀出家人不详，便将他偷偷放了，他临走前给了我这珠子以谢救命之恩，说关键时刻可以逆转局面。
我对这样的说法感到很惊讶，把珠子还给王不可，“怎样才能用这一颗小小珠子逆转局面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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